所以在下车之后,他的眼睛立马就开始扫视周围的环境。
晋老师,咱们学员来的多吗?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黄宗翰乐呵呵的说道,终于到了燕京,他的心情控制不住的雀跃起来。
黄宗翰走在前面,他的双手合抱着行李卷,连前面的路都快看不见了。
老同志的口音应该是江浙人,但听起来并不吃力。
他凑上去问:老师,怎么称呼您?
D校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红纸黑字写着热烈欢迎文学研究所第五期学员。
黄宗翰走在前面特意问了一嘴,他是个稳重的性子,哪怕文学讲习所通知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们地址和搭乘公交车的方式,他还是忍不住问一嘴。
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你总是有这种让人欢喜让人忧的魔力!
初春,街道两侧的国槐已经抽出了嫩芽,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柳絮还是如后世一般让人烦躁。
谢谢老师夸奖,您过奖了,我还得继续努力。
文学研究所,成立于1950年,初时定名国立文学研究院,后经文化部批复确定成立,更名为中央文学研究所。
晋老师立马意会,哦,《高洁的青松》,看过看过,很好!
还成,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人了,他们这一期总共就34个人。他看了看林为民,问道:你叫林为民是吧?《一分钱的事》是你写的?
刚才伱不是听到了吗?叫我晋老师就行。
过了几分钟,一个年轻人从不远处过来,真不好意思,晋老师,耽误您时间了。
晋老师听着林为民的谦辞觉得有些腻歪,明明是好话,怎么到了这小子嘴里越听越不对劲呢?
黄哥,你慢点,看着点路。林为民提醒道。
晋老师笑着点了点头,你们这批学员都是各大文学杂志、刊物推荐的,我们这些老师可是拜读过你们的大作,小说写的不错。
燕京啊!燕京!
老同志对着花名册看了一眼,证明给我看一下。
被称作晋老师的老同志朝林为民和黄宗翰招招手,跟我走吧。
18路公交车的终点站的边儿上有个邮局,对面有个临街的食杂店,门口挂着棉帘子,跟林为民扔在农村那快两年没洗的褥子差不多,都没眼看。
同志,麻烦问您一下,朝阳区委D校怎么走?
晋老师扭头略带好笑的看了看他,他敏锐的察觉到林为民性格中的不安定因素。
林为民就是这34名学员之一,他不知道其他33名学员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热爱文学的,反正他自己呕心沥血的写小说、来学习,纯粹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的。
问朝阳区委D校人家不知道,对了半天,京片子恍然:原来说的是东直门外左家庄附近。
老师,我叫黄宗翰。旁边沉默的男人忽然说了一嘴。
林为民撇嘴。
咦~小学生吗?这都要攀比一下。
哪,到了,这房子就是我们的地盘。
晋老师指着院里一连排的平房,院里的房子都是这样连着的,中间有抄手游廊、有垂花门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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