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讲得忘情,蒋珹听得认真,时不时还可以结合自己的留学生活附议两句,他们沿着石桥走入庭院,路过一座石亭便干脆坐下,蒋珹并不着急自己的生日宴,反正已经花了钱请了专业的团队,自然不必他去操心,就连装模作样的演讲稿他的助理也早就写好并交给他过目通过了。
终于听到你和我说这些了,蒋珹眉眼舒展,感慨道,当时我去看你,你只和我说过得很好,问我什么时候走,还好我这些年死乞白赖。
怎么这么记仇,江陶被气笑,用力拧他的腰肉,说出实情,第一次你记这么久,那时候我正准备考试,哪有时间理你。
蒋珹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苦涩,他张嘴又合上,只说出一句:嗯,我知道。
那天是她的生日,而在她的鞋柜中,他看到了一双男士拖鞋,他看了尺码,是陶知晖的,只是当时被江陶赶走的他实在像一条流浪狗,不敢询问,至于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
树影婆娑,两人的影子却被隐匿于亭间,江陶兴奋地还想继续分享,蒋珹却更快开口:我想亲你了’。
是通知,江陶后脑被蒋珹的大手托住,他的唇下一秒就堵住了她还未明确表达的决议。
*不在乎还记这么多年,其实在乎死了,当晚就疯了一般地给陶知晖发微信幼稚地质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被陶知晖拉黑了。
蒋珹: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