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气候燥热,纵是庭院傍水又绿荫如盖,江陶额角也凝了薄薄的汗珠,蒋珹指腹擦过她的额角,单手搂住她的腰轻松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膝上,拧了拧眉,好轻。
白人饭不好吃,虽被人牢牢把着腰部,江陶依然坐得不太安稳,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便瞪他,等会客人来了会看见。
时间还早,蒋珹一手将人往前又推了一些,另一手轻轻捏住江陶的下巴,他低头啄吻她的嘴角,只想将刚刚仓皇的吻续上,而且我安排了佣人带他们走另一条路直接去正厅,不会到这来。
舌尖试探地描摹着江陶嘴唇的形状,手指则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她的下巴,终于逼得江陶露出破绽将他放了进去,两人上次接吻除了昨天在车上便还是几个月之前,昨天那点程度根本无法满足蒋珹近几个月的思念,也没有办法填补他的欲望,更重要的是,他很在意昨天看到的陶知晖。
因此与昨日的强硬不同,今天的吻是小心翼翼的,他像走丢后又被找回的小狗一样在向主人确定着对自己的爱意。
舌尖只进入一瞬轻轻舔过上牙膛便离开了,转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江陶的下嘴唇,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江陶的身体深处直直传至胸腔,她本能想合上嘴唇却又恰恰与蒋珹更加贴近,终于她反客为主趁着空隙反咬了回去,这一报复举动此刻在蒋珹眼中却是调情,他嘴角扬起愉悦弧度,眼睫上台望向她的眼睛。
蒋珹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嘴唇向内攻城略地,又抓住她的舌尖与自己纠缠,树叶婆娑掩住唇齿纠缠的黏腻响声,却盖不住两人沉重的呼吸声,江陶身下异物感明显,蒋珹肆无忌惮地抵着她,江陶捏住他的手腕,眼角泛红,咬了一口他的舌尖,终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