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先是看了眼自己盖着被子,没露不该露的地方。目光落到衣衫不整的许愿身上,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看戏样,牙关咬了咬,也把她拉进怀里捂着,含怒道:滚下去。容婉戚戚怨怨地皱着脸,似是想说什么,看到沈诏怀里的许愿,终究不好开口,只泣道:少主恕罪,奴知错了,奴只是想伺候少主洗漱。许愿仰头贴在沈诏的耳边,她伺候你,谁伺候我呢?沈诏瞥她一眼。除了他还有谁能伺候得起这个爱磨人的主。许愿看懂了他的意思,嘻嘻笑着凑上去,香了他一下:少主最好了。容婉在那边美人垂泪,竟是无一人看她,自己抹了眼泪,还想唤沈诏。沈诏安抚好怀中人,侧首时视线凌厉得不近人情:私入主帅营帐是大罪,你去找张叶领罚。他语气肃然,是动怒的前兆,容婉不敢再逗留,只得攥着帕子退了出去。很快又有人送水进来,沈诏给她解衣服准备泡澡。许愿懒懒地靠着他,覆在他腿间的手趁势摸了一把。经此一闹,欲念都被转移了开,yinjing消肿不少。许愿又起了玩心,掌心盖在马眼上用力一按。正给她剥下外套的沈诏动作一顿,眸子沉沉看她。许愿奶儿在他眼前一晃,白花花的大腿也动了动,惹得他不自觉地看她下面,她抬手勾他脖子,软绵绵的身体贴着他:不要,你说不做的,少主不能出尔反尔。沈诏冷哼一声,把她抱起来丢进浴缸里。许愿浸在水里朝他勾手,少主还没出来,我帮你。沈诏给她擦着身体,她双手搭在浴缸外,捧着他胯间那根狰狞可怖的东西撸动。少主,舒服吗?沈诏慢慢停了手,沉重地喘息着看她给自己手yin。白与黑的纠缠对比鲜明,和他从前自己纾解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丰盈洁白的乳,红樱色的唇,都在他视野里环绕着他。玉手掬起一捧水淋在发黑的roubang上,热流沿着下体流下,沈诏控制不住地弯腰下去想和她接吻。嘴唇已经贴上去,她突然狡黠地笑了下:少主记住了,你的身体是愿愿的,不可以给别人碰,也不能给别人看到……不然愿愿就再也不要你了。沈诏眉心微蹙,又有点满意她话里的独占欲。今晚是意外,我也没让她看到,以后我会更注意的。说完他就讨赏似的去含她的小嘴,许愿头偏了偏,避开。沈诏没亲到香香软软的人,眉峰竖得更深,焦躁得有点想用强。许愿却笑眯眯地,在他愕然的视线里抬高手,低下头。红润的嘴唇张开,含住了他的guitou。沈诏撑着浴缸壁的手青筋暴突。愿愿,你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浑身都如遭电击地颤抖起来。他想推开她,又控制不住地想按住她的后脑,狠狠顶腰,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心眼姑娘吃进去。少女的口腔含得很困难,只是吃进一个guitou,就差点撕裂了她的嘴角。许愿眼里起了雾气,酸涩地眨眨眼,本想放弃,但看到表情管理完全失控的沈诏,又忍住了没吐出来。舌尖艰难抵上去,舔了下他的马眼。坚固的堡垒轰然倒塌,意志瞬时瓦解,沈诏只来得及将guitou从她嘴中拔出。浓精喷薄而出,射得水面上、浴缸上、地上到处都是污浊的白色,连许愿的胸前都沾了一块。他挺着半软下去的yinjing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没有聚焦,还陷在被口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