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结结实实挨了许愿一巴掌,头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白若银月的脸盘当时就红了个五指印。他垂下头,面无表情地撞了下她。不可以这么说。苍白的手掌撑着台面,牢牢压着满面春红,闭目抵御情潮的少女。紧实的腰臀一下一下地向前,花阜被撞得一片通红,guitou叩门般顶撞着花心深处,大有不cao开不停下的架势。他才是小三。沈诏拨着嫩生生的花蕊,哑声地说着。我是愿愿的老公。他语气阴沉且不容置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慌意乱。明明他才是愿愿的未婚夫……愿愿为什么这么看他。被在意的人轻视、冤枉,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晚已经被折磨得心神剧乱,沈诏连她这一番羞辱也觉得尚可忍受。至少她答应分手了,这是个好开头……小未婚妻不懂事,身体力行地教导她是丈夫的责任。他捧起少女的脸,一字一字务求她听清楚:诏诏是愿愿的老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愿愿明白了吗?许愿蝴蝶羽翼的睫毛盖下来,小嘴可怜巴巴地出着气,娇怜得让人不忍折腾:嗯……呜呜……不行了……她软泥似的瘫在他身下,两腿战战,无力地被大大打开着,腿心一朵水淋淋的娇花每被碰一次,就惊惶地紧缩一次。嗓子喘不出声了,只能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只有老公能跟你做这种事。沈诏到底是被她看心软了,俯身衔住她的唇,不再压抑精关,浓厚的jingye在她xue道深处喷薄而出。只有老公能灌愿愿的zigong。许愿几乎要被性高潮弄死在这张手术台上,被射了一肚子jingye都不知道反抗,只是半合上的眼睛翻起眼白,容纳了这一切的身体还一颤一颤地。沈诏确保每一滴都被她sao浪的xue含住,才露出点满意的神色撤了出来,帮她合上腿。跟我回家。我不跟你一起。许愿抱住自己,侧过身不想看他。沈诏刚和小未婚妻亲热过,身体上满足,心理上也得了甜头,没被她的态度刺到,只是温柔笑笑,把她打包好抱起来。许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揪起他已经皱巴巴的衬衫衣角:你不要坏我清誉。沈诏有些想笑,哪还有什么清誉,小姑娘还含着一肚子他的东西呢,就急着跟他撇清关系。但他藏好笑意,柔声跟她说: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好不好。许愿默许了,他又补充道:公开分手,不能再让他碰你一根头发,不然,我来替你公开。沈诏一想到愿愿把给他的甜蜜都曾给过别人,目色一深,杀了那人的心都有了。如果愿愿还跟那个人不清不楚,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看了眼自己下意识用力的手指,神色漠不关己地想到……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但他对这些闭口不提,默默地弯下腰,拆了一张湿巾给她擦拭身下,低眉顺目的样子十分温驯。连许愿都觉得他这样子顺眼了许多,主动伸出手,任由他给自己脱下破破烂烂的衣服。这衣服我帮你处理。许愿没意见。那衣服沾了两人的体液,留在这里也不合适。沈诏悄悄把绿色布料里面几根白色的带子拿出来,塞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