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沈诏压在窗台上欢爱。窗外绿树阴垂,虫声繁密,身上的人容色清艳,与窗前那皎皎月华辉映,抬眼间却漾开沉重得惊心的欲,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前、大腿上。guntang、黏腻。许愿缓缓张开眼,用手挡了挡照到脸上的阳光,有些回不过神来的迟钝。等她迟钝地换掉湿透的底裤,穿好衣服,宋嘉禾已经把她的行李拿上车,许薇也早在车上坐好,只等她出发了。嘉禾,家里就拜托你了。小姐放心去上学吧,太太现在不在公司任职了,家里那些事情都有太太呢。许薇瞟了眼旁边的主仆情深,打了个呵欠。走吧,三妹。许愿面带不舍地看着宋嘉禾合上门,隔着车窗玻璃跟她挥手。那夜的事情就像一场春梦。沈诏走的那天,许愿对沈菲的敲打置若罔闻,赖在床上不肯起,最终也没有给他送行,倒是他脾气极好地包容了未婚妻的任性,看得沈菲对自家女儿直叹恨铁不成钢。此后两人就再未见面。许愿忙着补课,偶尔出门和柏文商讨投资思路,对这样的插曲忘得很快。只是被他开发过的身体十分惦记那夜,许愿时常在夜深人静时难耐地夹住软枕,磨着湿淋淋的xue。可再空虚,她也不敢再随意撩拨他了……总觉得会发生些难以收场的事情。沈诏偶尔也会给她发消息,譬如现在,像是掐准了她上车的点似的发过来一条。出发了吗?什么时候到江城?许愿看向旁边跟空姐要了毯子,戴上眼罩准备补眠的许薇。她自从被沈诏应允了A赛组队之后,就没夜没日地刷题,半个月都没出过门。她微笑回道,下午两点。我接你。我和堂姐一起过去,不用。他就不再说话了。许愿随手清掉聊天记录,关机收起手机。-前半生实在过得太枯燥寂寞,许愿很容易被一切新鲜的东西吸引眼球,比方强烈刺激感官的博弈和性爱。但更新鲜的是沈诏,一个被设定成完美到对任何事物都缺乏欲望,贞洁如白纸的男人。挑起他的欲望,玷污他的贞洁,就是很有趣的事情。可一旦发现他也会有性欲,甚至称得上重欲,许愿反而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无趣。我有点事,去不了舅妈家了。许愿撇了撇嘴,看着许薇,不客气地道:堂姐,你去帮我跟舅妈说清楚吧。我替你去沈家?许薇一讶,不动声色地藏住喜意,你要去干嘛?跟柏文碰个面,你可不要跟舅妈乱说。没想到自己这个恋爱脑堂妹这么轻易让她去了沈家的宴会,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说动她。许薇答应道:好吧。你嘴甜点,说不定哄得舅妈高兴,能够上哪个小叔,将来也嫁进沈家跟我做个伴。许薇脸色一僵,心底冷笑,面上仍文静地笑着,不与她争辩。原书里的确有这段剧情,许愿以为沈诏不会去,就让许薇代替自己参加了沈家的晚宴,结果遇到了沈诏,从而加深了感情。她跟沈诏,也是时候桥归桥,路归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