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双眼失神的半躺着,面色红润昳丽,被吸的身体发软,沁出一股淡淡的体香。逼xue被吃的的发胀,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却能感受到扫在逼上的触感。白日里光线十足,七娘双手紧紧捂住嘴,生怕泄出的声响太大。宇文臻的舌尖正试探性的往里进,来不及吞咽的yin水顺着下巴往下滑。逼xue被吃的不成样子,水淋淋一片。宇文臻将舌头探进去狠顶一番,才与七娘一起商量过几日回门的事宜。七娘早已燥得浑身发烫,外头的日光直直透过窗户射进来,更别提丫鬟婆子也都在外面候着。一时间莫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直将七娘逼的拿着帕子掩面哭泣。哭什么,成了婚都这样宇文臻拿过七娘的帕子替人擦眼泪,我之前的住所隔音不好,一起的伙计夜夜与自家婆娘欢爱又道:恩爱夫妻才会这样,我喜欢七娘,七娘眼眶哭得发红,愣愣看宇文臻。宇文臻填充式学了些规矩礼仪,有时瞧着规矩,有时又冒糙气。将七娘哄住了,又要骗人一起沐浴,说是要亲自帮七娘清理。主屋旁边有另辟的院子,引了山泉水,宇文臻抱着七娘一起过去。新婚夜里昏暗,七娘第一次见男人裸体自是不敢多看,连插进逼xue里的鸡把都不知长什么样,只知道磨人的很,又爽快的很。此刻整个人被热气蒸的浑身透出一层rou粉色,却闭着眼睫毛发颤。双臂圈在男人的脖子上,牢牢扒在上面。宇文臻抱着人一步一步往水里去,一身蜜色的肤色将七娘映衬的又粉又嫩又软。直到七娘惊呼一声,他才箍着人坐在浴池里面。呜………烫……呜……逼xue早已肿得不行,两片鲍rou嘟的挤在一起,连中间的缝都看不见。现如今完全触碰到温热的泉水,更是热的发胀,七娘一瞬间眼底沁出泪珠,闭着眼流泪。被自己yin液浸湿簇在一起的耻毛也一根根随着泉水飘起来,根根分明的贴在宇文臻腰腹处。七娘的毛发并不旺盛,也不像男人那般硬,只软软的贴上去。宇文臻伸手捋了一把,突然想到睡在自己隔壁的二山。二山长得干瘦,脸上有麻子,方圆十里的姑娘都看不上他,到了二十五也没娶上亲。不知在哪里发了比横财,替天香阁的花蝶姑娘赎了身,当天夜里就将人上了。模模糊糊听见二山粗声粗气问花蝶,你这婆娘,逼xue处怎么这么扎人花蝶貌美,被二山买走心里隐隐看不上,却也知今后能做个良家女了,温顺道:郎君也知道,妾是个万人骑的,有恩客不喜妾私处留阴毛,嬷嬷便找人剃了只不过时间长了,新的一茬又长出来了,短短的一层,扎人的很。二山听道此,忽的抬手扇上去,像是要将阴毛扇飞,sao婆娘,嫁给我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在想之前的恩客花碟sao叫一声,眼里浮起一层水意,入了天香阁后,她就明白,身不由己那便要守住自己的心。可二山竟然不嫌弃,她哪里又知道二山被嫌弃多年,好不容易发横财取了媳妇,自然当私有物看了。更何况,连天香阁的其他姑娘也看不上二山,花蝶在天香阁盛名,自然是对待谁都一副温顺的样子。二山得了财,自是愿意找个看得上自己的。只听得花蝶再次sao叫,咿咿呀呀喊,郎君饶了妾,不要再拔了那一茬新长出来的阴毛,被二山一根一根拔了,将花蝶的整个阴户都磨的发红发胀,这才高高兴兴压上去。七娘面色已经红的面若桃花,抖着腿想躲,宇文臻回过神,感受着手下的耻毛,又揉了两把。忽的夹住一根,用力一拔,果然听得七娘呜咽一声。宇文臻开口道:七娘的耻毛扎人的狠,拔了可好七娘正疼,听得此话面红耳赤,泪珠子一瞬间就滑下去了。低着头偷偷去瞧,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自己整个私处都被男人兜在手里。水面上慢悠悠飘起一根黑色的毛发,这可将七娘吓坏了。郎君…呜……妾也不知怎么会这样,七娘心里发苦,怕宇文臻由此厌恶了她,连忙道,是妾的错,那便拔了吧那里毛发本就不多,摸起来根本不扎人,宇文臻说出来吓七娘,七娘又上了当。宇文臻一手禁锢住七娘,一手挑着拔,每拔一根,七娘就浑身发颤。刚开始七娘还发疼,可拔着拔着心底竟生出一股快感,疼是疼,可疼意去的快,又觉着那里发烫。逼xue悄无声息流出隐秘的yin水,混在水中。宇文臻自然看见了,呲着牙心中暗想,七娘竟然比天香阁的花碟还sao。喜欢被责打逼,还喜欢疼痛,只有自己能满足七娘。最后一根耻毛被狠狠拔下去,七娘已经香汗淋漓,泡在水里呼吸不畅,只能张着嘴喘气,艳红的舌尖都探出来。本来是抱着七娘来清理的,半道却去拔耻毛去了,宇文臻被七娘的逼xue勾的面色发红,摸了摸没有一根毛发的阴户,只觉着又软又嫩,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来回旋转搅弄。泉水被捣弄的飞溅,七娘弓起身子,双腿大张,任由宇文臻玩弄。软软趴着,口中娇喘,郎君………呜呜……啊……有水进去了……啊啊啊……太烫了………sao逼什么都吃,如此贪心,太yin荡了,宇文臻眼神一动不动盯着逼xue,手指插的又快又深。不断带出七娘身体深处的jingye,噗嗤噗嗤作响。七娘被插的不断弓着身子躲,快感像潮水一样一茬一茬袭来,只觉得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尖叫着喷出一股guntang的yin水。除了相公,还有谁能满足七娘,只是用手指捅了捅,就yin荡的喷水宇文臻掐住七娘泡的发胀的阴蒂狠狠一揪,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荡,逼xue肿的打不得,那就将人翻过去抽屁股。池子建造的很大,似乎是满足主人家的需求,还在一侧处安置了硬榻,浅浅没过泉水。七娘被迫趴在上面,胸前的两团软rou都被压的陷在上面,屁股露天撅着,还有水流划过。她小幅度的来回挪动,控制着声音哭,耻毛刚被拔,阴蒂也被狠揪,现在却被迫趴着,只能接触发硬的木榻上。两团嫩rou来回的荡,吨吨的发颤,白腻的勾人。宇文臻两只手覆在上面,只觉着滑腻的像是上好的绸缎,比他爹送给他的缎子还要滑。这样软腻的白rou就应该被责打到发烂发红,以七娘yin荡的样子来看,一定欢喜的流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