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毛峰大惊小怪的说:哥们,咱们都是穷学生,胳膊拗不过大腿,可千万别意气用事,人家富二代要是真想报复池穆,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毛峰的话,让肖逸猛然想起郊外路上的那辆车。那么高级的一辆车,车主一定是个有钱人,怎么会大半夜的往郊区小路上开?那条路走到头,就只有池穆一个人家。不对劲…手里的烟一下子被摔到地上!肖逸的脸上顿时换上一副焦虑的表情,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学校到郊区的小屋有一段距离,打不到车,肖逸拼了命的跑着,汗水黏湿了外套。终于到了池穆租住的住所,那间带院子的平房。院子里安静极了。肖逸跑到门口,打开大门,就看见池穆正躺在一张双人床上昏睡不醒,而他的床边,正燃着一小盆炭火,而窗子也被紧紧关闭着…池穆…他刚一推他,池穆就吐了,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极了,嘴角溢出白沫。肖逸的头皮瞬间发麻…因为,这是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陆家一楼的卧室里,女主人正敷着面膜仰躺在摇椅上。陆立风走过来,把手机屏幕往姚星辰眼前一戳。姚星辰睁开眼,往支付宝上瞄过去:这又是谁打过来的份子钱啊?现在的人,懒到干脆连婚礼都懒得参加,红包一律用微信支付宝来完成。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今晚就已经收到了不少红包。陆立风穿着浴衣,漂亮性感的锁骨露出一截,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你的旧情人,肖逸。他轻描淡写的收回手机,嘴角戏谑的笑了笑。说什么呢,姚星辰一掌拍上他的臀部:我跟肖逸是好朋友。陆立风有些吃醋,背对着她脱下浴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淡淡的说:据我所知,那么有魅力的男人,可不是用来做朋友的。姚星辰站起来,仰着敷面膜的脑袋抱住他的腰,姿势滑稽又诡异:小妖精,孤王心里只有你一个…陆立风转过身来看着她,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陛下,今夜可否召臣侍寝?姚星辰把面膜撕下来,贴海报一样贴在他的俊脸上:爱妃,明天就是你我还有小甜甜的结婚大典,我们俩把所有激情留在洞房花烛夜好不好?不好…陆立风坏笑一声,霸道的吻就凑了过来。陆立风你…讨厌…他的脸上还敷着面膜,看起来特别滑稽,姚星辰笑着推开他的脸向后躲,小两口开始打闹起来。好一番温存与缠绵,姚星辰披散着头发靠在他的胸膛上,面色微红的喘着气。女人在恩爱以后,总喜欢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通常是以你说为开头的。小古董,你说…嗯?陆立风揽着她的身体,手掌轻轻的抚过她圆润的肩头。如果当初,你没有趁人之危,那我们之间,会不会再也没有交集?趁人之危?陆立风笑了。他一直对这个词,持保留意见。我不太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了,姚星辰摸了摸额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你给我讲讲吧!你确定…要知道?姚星辰瞟了一眼:呃…不确定了…☆、番外之真相(二)【番外之真相(二)】陆立风小时候的偶像不是歌手,也不是篮球明星,而是他的二叔陆铁金。陆铁金是午夜1点前出生的,爷爷说二叔命里属水,必须取火和金为名,所以叫陆铁金。二叔的一生是个传奇,但他不得不承认,太阳光芒万丈,也有落山的时候。二叔越老,就变得越温和,从前的闯劲儿和霸气都沉淀成了老年人特有的知命,这种感觉让陆立风很喜欢,除了偶尔神神叨叨的迷信。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做过亏心事,二叔总是坚信,天道轮回,因果循环。据说他年轻的时候盗墓,破了什么规矩,被诅咒他断子绝孙,二叔总念叨怕自己后继无人,但陆立风从来都只当做笑话来听,直到大哥陆国宝两岁的儿子去世。那天天气很好,爱狗如命的陆国宝牵着他的藏獒来家里,就栓在了别墅后的小树林旁,年少的陆烽火抱着小宝去看狗,粗心的她在中途接了个同学的电话,一转身,悲剧就发生了…陆小宝死的很惨,梁美仁伤心欲绝,有段时间需要服用抗抑郁的药物来维系,也是从那以后,陆烽火的性格变得阴沉古怪。如今有了妻儿的陆立风能够深刻的理解陆国宝和梁美仁的痛楚,他们的关系本因陆小宝的到来而变得恩爱一些,也随着陆小宝的意外惨死而跌入低谷。后来梁美仁怀的孩子都相继小产,连陆立风这样的无神论者都开始相信诅咒的存在。上了年纪的人都比较迷信,陆建林开始cao心起陆立风的婚事。离中秋还有好久,陆建林就催促着,让陆立风给姚家母女准备过节的礼物了。…那天,恰好二叔也在那家卖燕窝的专卖店为友人备礼,陆立风坐上了二叔的车,同他一起去大院探望一个旧友。车子刚刚停到大院门口,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红色跑车里的姚星辰,一身黑色裹臀连衣裙,性感妖娆,而她的车边,站着一身工装却依旧干净漂亮的池穆。二叔坐在车里,没下来,远远的朝姚星辰看去,见他发呆,递给他一支烟,眉眼试探的问:立风,这丫头,就是当年跟你爸指腹为婚的廖英红的女儿吧?二叔,都什么年代了…陆立风摇摇头,低头点上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二叔也笑,心照不宣的说:二叔跟你比国宝都亲,你那点小心思,二叔看得出来。车旁边的男孩是她男朋友?池穆背对着陆铁金,天色也黑,他并未看清。陆立风道:不是男友。他的话音刚落,远处车里的姚星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甜甜的在池穆的脸上印下一枚轻吻。二叔眼看着亲侄子的俊脸被现实打得啪啪响,禁不住笑了:不要自欺欺人,人家有男朋友了。陆立风并不喜欢与人争辩的,但此时此刻,他突然较真起来,解释道:那个男人是个智障,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二叔一愣:智障?此时,池穆回过了身准备离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忽然清晰地呈现在陆铁金的眼前,他的眉头立刻皱起,表情变得十分古怪。陆立风眼观鼻鼻关心,道:这个人您应该记得,当年因为他自杀未遂,警方还调查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