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俞修诚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叁两步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一把扯开这淫物的内裤撞了进去。
林西被插得头皮发麻,叫都没叫出来,肉穴颤抖收缩半天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手艰难地撑在窗玻璃上,眼前就是庆城市中心的整片夜景,主干道车流穿梭,行人来来往往。
他们或呼朋引伴或一人独行,热闹的景象让林西的视觉与身体的其他感官一下产生割裂。
好……嗯……好深。
男人的龟头挤在她最深处的缝隙外还在不断发力,好不容易往外撤了半步让林西喘上一口气,却在她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时候就被回马枪顶了回去。
别、嗯……太快……玻璃很滑没有着力点,更何况背后的男人也完全没有要让她扶住站稳的善良,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阴茎不断将她身体推搡着往身前那一片夜色中去,俞……啊嗯……先生……
她身上的丝绸睡衣在两秒钟之前还完好地穿着,现在吊带就已经从肩头被颠下去了,一头长发从背后分流成两股,细白的天鹅颈浮现眼前。
俞修诚俯下身隔着睡衣握住女人摇晃的圆乳,炽热的鼻息落在她背后的皮肤上。他掌心粗糙,尤其虎口,因为常年持枪早已生出厚茧,丝绸又软薄,在他的手里瞬间就化为无物。
林西被揉得腰麻腿软,穴儿又湿又紧,深处的小口已经被撞得微微欲开,哆嗦吮着男人的头部,在深入的瞬间咬紧,足够让人疯魔。
布料的撕裂声在这样寂静的城市顶层格外清晰,林西喘息间有那么点想笑,可嘴角没弯起来又被操得拧起眉,表情纠结得不行。
这……嗯……这条睡裙……我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