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
可是手疼。
这话一出林西都感觉可能自己是被那叁个死人给吓得看淡了生死,竟然对俞修诚说出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话来。
要知道其实刚才在车上林西已经做好自己会被俞修诚载到荒郊野外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了。
俞修诚听完睨着她,后腰发力往里顶了好几下,操得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腕那种紧致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再哭操死你。
他这次没有把这句话留住而是直接说了出来,语气淡得一点也不像是做爱中用来增添情趣的dirtytalk,更像是言出必行的警告,粗暴又残忍。
但这种粗暴和残忍却更加直接简单地蹂躏到了林西的快感神经上,让她身子一抖差点就又高潮了。
林西觉得俞修诚说她是骚货真是一点也没错。她伸出手想去抱俞修诚的脖颈,雪白的腕子上是几道无比显眼骇人的红痕,皮肤还没从解脱中回过神来,维持着被领带捆绑勒出凹陷的纹路。
你不就喜欢我骚吗?
她又去吻俞修诚的下唇,甚至用牙轻轻啃咬,然后等着俞修诚反客为主,将她拉进一个昏天黑地的情欲深渊中,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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