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始终没敢真正近入,可和媚媚这般赤裸相拥、被她般撸玩大鸡吧,让苏展怎么忍得了?性器想抽插想疯了。
他压向女儿,她的长腿圈着他的健腰,看起来几乎和真正的性交姿势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他巨硕的性器夹在她的蚌缝里,大手托起她的肉臀离开床面些许,身体也只是虚压着她,然后、他喘着粗气时疾时缓压着她抽插:
——他其实只是在操肏她的蚌缝!
他健腰耸动、抽插速度与力度、就连粗重的喘息、时不时咬牙额角青筋狰狞也与真正性交没什么区别。
她娇嫩的蚌肉内侧被他粗壮的柱身一遍遍摩擦得差点起火,花蒂被磨扯来去绽出极刺激的快感,穴口屡屡渗出淫汁来助兴润滑拯救她被过份摩擦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
她的哭吟几乎分不出是因为难受还是受用,听起来和真正性交时也没两样。
父女俩领略着这独特的边缘交合所带来的极剧刺激;虽尚未达到她的目的,但也足够撩拨心扉,彼此灼灼对视,身心到都感到十足的好玩、兴奋、撩刺,似比真正的性交更具隐秘快感。
他狂乱的含吮她的娇唇,和她的丁香小舌花式勾缠逗玩,仿佛只要没有真正进入,他便可以和女儿继续这样玩搞下去?他和他的女儿似乎就还没犯下最重的罪,还在悬崖边跳皮筋。
事后,掰开她两片娇嫩的蚌肉,看着被他抽插摩擦得靡红微肿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他心疼的讪讪浅笑。
之前尽管冲动、也心痒,但他一直有意回避看女儿的私处,第一次正经研看这口艳美的小嫩逼后,他便彻底栽了。
长时间半跪在她腿间,贪婪、迷恋的欣赏它、视奸它,他不断凑近、再凑近,闻嗅它,小心翼翼伸出伸尖舔舐它每个部件,包括那极艳粉的尿道尖。
他爱它、痴迷它,仿佛还想把它当成图腾崇拜,它如此娇美、娇艳、娇嫩、娇靡,粉艳艳、水涟涟,毫无异味还有丝骚香味,极吸引壮年男人,一闻一嗅他性器即瞬即抖弹胀硬。
他想无限靠近体贴它、占有它、被它绞杀。
终于、他一口含向那个穴口,将舌头肏伸进去,这一瞬,他心里泛起一句话:舌肏和鸡吧肏有区别么?有吧,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舌肏进去了、而终究还是没把大鸡吧操进去。
她一直毫无顾忌、娇野野大敞开腿任他视奸她腿间私处,他对它的痴迷在她意料之中,她整个阴户无一处不粉嫩、娇艳,猎杀他这个已掉进坑里的单身少欲壮年男人易如反掌。
但当他伸出舌尖撩舔她阴户每一个部件时,她便陷入无法自控的、迷乱了。
他有力的舌尖灵动的舔出阵阵如电流般的酥欢,她挺胯、轻颤,渗出淫液,扭动、吟叫,正是这种完全不受控的、真实、生涩的深陷情欲的迷乱,让他也无法自控一头扎进情欲、扎进对她的痴迷中。
当他的舌头小心翼翼、似乎还有点犹豫的肏进她的穴口时,陌生却又极剧的酥麻快感激起她一声尖吟,她半抬起身轻扯他的头发、贪婪的将正猫在她腿间的大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