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回到家,苏展走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来扶住她。
林媚又气又可怜兮兮抬起小臂给他看,瘪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宝贝女儿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娇嫩的小臂上一处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气!
他转过头看林舞,气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过你?
她贱!林舞倔着脸还嘴。
你才贱!林楣瘪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闹!你们是亲姐妹!苏展低吼。
林舞转身走回房间,啪一声摔上房门。
小舞!苏展气得、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瘪嘴渗着泪花。
papi抱。不哭,苏展把她公举抱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沙发上,找来消毒药水、止疼喷剂。
止疼喷雾喷在伤处蛰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怀里钻,撒娇哭唧说姐姐有多过份,给他看手臂上还有另两处轻一点的瘀青。
她的皮肉实在娇嫩,轻轻一掐便起了瘀痕,何况林舞用足了手劲,瘀伤处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轻抚伤处,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这事不放,一时嘴笨也不知说什么好,哪还记得要和她们保持适度距离?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她的娇唇,爸爸亲亲就不疼了,乖,别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怀里瘪嘴哭。
没偏心,他低头看着那张娇美得过份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门轻颤,再次提醒他适可为止,他微微推起她开解说:亲姐妹要相亲相爱。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妈咪那。她实在委屈坏了,也推开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将她揽进怀里侧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猫房间里好好冷静适度疏远,她被掐伤哭唧成这样他又破功了。
不知觉间,父女俩又如下午那般面对面紧贴相拥!
亲,呃,爸爸亲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亲亲。
他只能照办,在她的娇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爸爸亲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别怪姐姐。
哄了多久,亲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抚着她的发际松了口气。
从吃饭时他便发现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问她:媚媚没喷香水了?
她恹恹的点头说:爸爸说太冲,媚媚就没用了。
他蹙眉,心头更沉闷,又亲了她几下哄她去洗澡,出来想敲开林舞的房间说叨两句、还是作罢,她们有她们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坏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风。
下午他虽头昏脑热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记得,每个举动每一句话好像都跑出来扇打他,他眉峰紧蹙。
当时,他自以为还未践行脑中最疯狂的臆想,只是说了些骚话、亲了亲女儿而已,他只是没敢细想身体燥热脑中昏乱的他想干嘛?——他想、如肉战视频中那般抽插怀里的女儿!
他毕竟什么也没做,还没太疯狂和荒唐,对吗?!他闭眼重重呼气,他明白、其实、他应该离开那个房间!他也不该亲她的唇。
睁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说下午的燥乱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让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对受伤的她又抱又亲又算什么?她并没喷那撩人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