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在刚才的口交中被磨得微微发红,挂着一道半透明的男精,泪眼汪汪地把人一瞪,瞪得人腰眼都直发紧。
孟景同喉结来回一滚,快步走到茶几旁抽了两张纸过来给她把嘴边收拾了一下,呼吸才逐渐平缓下来:还画吗?
黎娇娇软着腰坐回刚才的椅子上,又瞪了孟景同一眼:当然画了,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你了。
她话音未落,又朝孟景同摆手:这回你站远点儿,省得我看你两眼你又发情了。
孟景同知道她刚才吞了精现在心情糟着呢,也不惹她,就老老实实地按照她指的位置站了过去。
黎娇娇确实火,但不是因为吞了精才火,而是气自己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不能和孟景同天雷勾地火的来一场猛
的。
她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还没细化,孟景同的身型神态便已经跃然纸上。黎娇娇画着顺手心情也好起来了,真准
备拿颜料盒,就听孟景同开口:
我要去上课了。
这人真是烦死了!
黎娇娇手都还没伸出去就被堵得愣是三秒钟没说出话,烦得直接把画板一盖: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心烦,快走!
等到孟景同收拾好东西走到玄关的时候,黎娇娇又从沙发的抱枕堆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今晚过来吗?
经期的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可讲,尤其是这个黎娇娇。
孟景同本来刚被她那么不耐烦的一顿气撒得也有点火,手都硬邦邦地扶上门把了,余光暼了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的黎娇
娇一眼,才稍稍软化:
嗯,要带晚饭吗?
黎娇娇心情又好了,她摇摇头:别带了,太难吃了,我晚上喊人送过来,你也别吃食堂了,过来一起吃。
好。
关门声响起,孟景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黎娇娇又在沙发里躺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胡朋打了个电话过去。
哟,娇娇大小姐,难得啊,今儿你还主动找我来了。
少油嘴滑舌了,我有事拜托你。
孟景同一走,黎娇娇就感觉自己这大姨妈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窝在沙发里半阖着眼,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我觉着吧,你这拜托二字用的不够精准,我觉得改成吩咐更合适。胡朋笑着抱怨:不上道了啊,黎娇娇。
黎娇娇嘿嘿笑了一声:好胡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回再给你吹半小时彩虹屁,你帮我查个人行不行?
我这你彩虹屁的欠条都一摞了。胡朋笑得更厉害了,说吧,查谁啊?我帮你打听打听去。
就是上次医院的那个,孟景同去看的那个</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