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转了一圈,意图十分明显。可佳期爱干净,最不喜欢用嘴,一时迅速移开眼睛,慌乱当做没看见。
那根手指暴风骤雨一般抽动起来。佳期腰身软了,喉口堵着娇吟,眼睛又酸又涩,越是不敢哭,越是觉得胸口揪得疼,一颗心仿佛都被揉碎捅破,淅淅沥沥流下血来。
他离她极近,将她的手扯下来,叫她只能无力攀附着他的腰身,嗯……别弄了……
她被搓弄得一前一后,坐也坐不稳,胸前两只骄纵的小白兔蹭着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咬住了的齿关间仍是溢出细软呻吟,逼得他额角青筋都露了出来,下身的昂扬早顶起袍子来,掌根搓着她下身绵软的皮肤,恨不得立时将那两条细长的腿掰开来弄个尽兴。
裴琅只是拿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浓密黑亮的睫毛,呼吸就拂在她鼻尖,似乎十分怜惜,声音低得只有用尽心神才能听见,想哭么?……佳期,佳期。
佳期早已泄过几次,底下一塌糊涂,气短得快要昏厥,极小声地求饶,我……我不哭了……饶了我……
他叹息了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倒像她还是他心尖上的小王妃似的,声音也极其温柔,犹如恋人的呓语,你这样坏,本王这辈子都不能饶了你。小太后娘娘……陛下可就要进来了。本王教你什么?
外间说话声渐渐到了窗下,青瞬大约被逗笑了,那怎么行?……陛下回去问太后娘娘,娘娘必定不依的。
说话声到了门外,腰上的手仍未松开,里头的两根手指就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佳期已急得快哭了,下身一阵绞动,又淋淋漓漓洒了他一手。她无力推了推他,口不择言地说:……明晚!
裴琅英挺的五官上又铺满了恶劣的笑意,声音大了些,太后娘娘说什么?臣没有听清。
隔着一堵墙,裴昭冷淡清越的声线传进来:母后。
裴琅还没有松手,佳期也不挣扎了,尽让他的手指捏着。
他就是想要她难堪,想要她着急,想要她颜面扫地,因为他恨透了顾佳期。
佳期只觉得全身发凉,额头又开始抽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迅速倾身过去,在他耳际轻轻一咬,促声道:明晚我等你。
那两根要命的手指蓦地松开抽离。佳期如被抽了薪柴的灶火,慢慢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坐直了。
青瞬跟着裴昭走进来,笑道:陛下说要骑围猎的马去西郊呢,娘娘依不依?
日头轻缓悠闲地升起来了,照得室内透亮清澈,桌前还是那两个人,一个肩宽腿长,大马金刀地吃面,另一个垂首敛眉,美丽孱弱的小面孔拥在层叠深衣里,越发显得稚嫩与不相称,闻言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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