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一个学期,也许是命中注定我的yin妻癖会被满足,我们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早已记不得。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自己一时心高气傲,又不懂得哄女孩儿,索性分手。但仅过了一个学期,我们又和好了。在和好的那个晚上,我们全身赤裸着在床上搂在一起。在一番亲热之后,她靠着我的胸口,没有看我,轻声说了句,「我去找过他」。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嗯了一声,没有回答,继续玩弄着她的rufang。她停了停,继续说,「我们做了那种事......」如果换作是今天听到这句话,我可能会调侃女友,「那是你先来的(高潮),还是他先来的?」但那时,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尽管之前已经多少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而且那段时间自己也跟外系的一个女生谈了段很短时间的恋爱。我的胃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顿时感到了扎心的痛。Ni我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两个人半晌不语,她开始流泪,然后是低声啜泣。我没有动,过了良久,我低声问,「为什么」?她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突然猛地推开她,然后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腹部朝下她一声惊叫,但并没有反抗。我骑在了她的身上,又抱住她的腰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势。我跪在她身后,用力把她跪着的两膝分开,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扶着我的jiba对准了她的肛门......然而,A片里都是骗人的。从第一次肛交,到后来的无数次,一直到今天,我都觉得,只要缺乏高度润滑,肛交都是难以进行的。更何况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初次。我使劲向前顶,却连半个guitou都塞不进去。她开始痛苦地低声呻吟,背上冒出冷汗,却依然保持趴着的姿势。我尝试把她还未干掉的yin水抹到她的菊花上,但依然不奏效。我又涂上唾液,还是无法插入guitou。不仅她在忍受痛楚,我的jiba也因为干涩的摩擦开始感觉到痛。忙乱间,我在床边的桌子上发现了女友平时用来护手的婴儿油,至今我还记得那个强生牌的贴着粉色标签的小瓶子。我把油直接挤在她的肛门上,又涂了些在我的jiba上,然后,我用左手把她的屁股固定贴在我的大腿上,用右手扶着jiba,把guitou顶在她菊花口,开始缓慢而义无反顾的插入。她发出一声刻意压抑住的惨叫,身体变得僵硬。而我的jiba在婴儿油的帮助下,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是愤怒?是报复?是新奇?是侮辱?是征服?带着五味杂陈的复杂感觉,我用这种近乎强jian的方式第一次插入了她的肛门。前面提过,女友是师长面前的好学生、乖乖女。也许是她的父母从小对她管束过严从而形成了她的逆反心理,在我们的恋爱关系确定后,只要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都很放得开。当我用自行车载着她在校园穿行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腰,有时会偷偷摸我的jiba,让它变大,然后在后座上笑得前仰后合;冬天在食堂吃饭时,她会允许我借着长风衣的掩护,把手伸进她的胸罩轻捏她的rutou,而她则会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认真吃面前的饭菜;晚上在校园深处亲热完后,我试过带走她的胸罩,让她中空着回寝室;也试过让她把亲热过后已经沾满yin水的内裤脱下来让我带走当战利品。我们会69互相口,也经常互舔菊花找刺激。但每次只要我想真的试后门,都会被她一口拒绝。然而,那天,她保持了狗趴的姿势......我没得到她的初吻,却破了她的处,现在又第一次进了她的后门。「别人再也没有机会了,这是我的女人」,我半蹲半骑在她的屁股上,心里这样想。本能让我开始抽动,最初是极为缓慢的,因为怕弄痛她。然而,轻微的抽动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快感。我的速度开始加快,她开始喊叫,带着哭腔。「三扁不如一圆,rou屁股等于过年」,我想起了这句话。她不断啜泣和喊痛,尽管室内开着冷气,她的身上已被冷汗湿透。然而,她却并没有改变姿势的意思。我似乎得到了某种许可,抽送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她的菊花内壁对我的jiba的压迫感和那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使我体内肾上腺素飙升,我早已忘记了什么叫「怜香惜玉|。我像A片中的男主角一样双手抱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撞击,在她的哭声中,我像野兽一般摧残着她......「你快点儿......」,她已经是哭着哀求我了。我知道她说的「快点儿...」是什么意思,她快撑不住了,她在等我的最后一击。我骑着她,把双手前移,分别抓住她的左右rufang,把rutou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用尽最大力气抓下去,似乎这样可以把她的rufang抓爆。然后,在最后的快速冲刺中,我喊了出来,「我rou死你......在她的大声哭叫中,我把所有的jingye都灌进了她的肛门中......就这样,我们以半强暴的形式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肛交。此时,两个人全身都已被汗水湿透,我们瘫倒在床上。我没管从她肛门里不断渗出来的带着血丝的jingye,我把她搂在怀里,她不断地哭泣。我说出了我根本想不到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我爱你,我要干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