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琳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有个男人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大李很听她的话,也很宠她,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只是,结婚!好像太草率了些。想着要把自己往后几十年的人生跟另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就觉得不可思议,接受不能。两人的事就这样拖了下来。一晃入了夏,这天天亮得很早,大李如往常七点半起床,做上早饭开始洗漱,待到早饭用完朱玲琳还是没起来,睡得很沉,晚上折腾狠了他会让她多睡会。八点半出门去诊所上班,一切跟往常没什么变化。九点多的时候,朱玲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院子的大门被砸得哐哐响,更像泄愤似的。朱玲琳被吵醒本就不耐,穿上睡裙拖鞋急步走出去。猛的打开门,也不看是谁扯开嗓子大吼:敲什么敲,门敲坏了你赔啊!敲门的是个男人,寸头,一米八的身量,有些瘦削,脸上蜡黄还有些细纹。朱玲琳瞟他一眼,确定没见过这人,心里更不耐,你找谁?男人不动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盯着朱玲琳瞧了很久,好一会才沙哑着嗓音开口:我你都认不出来?!朱玲琳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仔仔细细大量起眼前的人,从眉眼间终于瞧出端倪,她心猛然一抖,颤抖着喊了一声:哥?林海州唇角微微上扬,不到三十的年纪面上尽是沧桑,虽是如此,笑容不乏张扬。朱玲琳愣了好一会,往事种种尽数涌现,全是那些不堪的。表哥入狱好些年,算算时间应该出来了,没想到会找到她。你怎么来的?不让我进屋?朱玲琳侧过身让出路来,心里五味杂陈跟在表哥身后进了屋。林海州环视了屋里一圈,答非所问,早上出去的那个是你男人?嗯。算是吧。你眼光够差的。朱玲琳:……她现在无比期盼面前这个经过了岁月沉淀和社会毒打的表哥不要提以前的事,忘了更好。你从家里来?朱玲琳试探着问,如果从家里过来,那证明她爸妈已经知道她的现状,这个结果对自己来说挺惨的。林海州摇头,我出狱后就直接来了。朱玲琳:……怎么这个答案更让人惊慌。林海州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始终没从她身上移开,你们结婚了?朱玲琳挽起胳膊摇头否认,她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就穿了件睡裙,连内衣都没穿,还好宽大,看不出来,不过也是不好意思。该进屋换件衣服,那个,哥,你坐,我进去换身衣服。说完抬脚就往卧室去。正要转身关门时,没想到林海州伸手抵住房门,一个大力推开,眼疾手快的抓住朱玲琳细小手腕往自己身上带。朱玲琳结结实实的撞进表哥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紧抱住,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换什么换,等会还要脱。朱玲琳不可置信的仰起头瞪着林海州,毫无用处的挣扎两下,你放开我。怎么,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你已经是我的人,从小就是。现在我回来了,我发誓,只要你没结婚,我就要把你抢过来。男人凑近朱玲琳耳边深深的吸了口气,叫那窝囊废滚,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朱玲琳被气笑了,既然提,她也全然不在乎,你的人?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就因为那层膜吗?你是不是脑子关傻了。我为什么要把大李赶走接受你?何况我们还是表亲,你有病我没病。你说,我把小时候的事跟他提,那男人会不会自己走。朱玲琳笑着摇摇头,当然不会。行……林海州一把打横抱起朱玲琳,转身扔在炕头的床铺上,随后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体恤,我现在就睡你,睡到他回来,我看他还不走,哈哈……朱玲琳被甩的七荤八素,好半天回过神来,林海州的身体已经压下来,她手脚并用的推拒,奈何男人跟铁似的一动不动。身上的睡裙三两下被撕扯开,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包括身上暧昧的红痕,男人全然不在意。一双眼睛上下扫视,落在一对娇乳上,双峰上粉红的乳珠煞是可爱,男人忍不住抿了抿唇喉头滑动。小腹下稀疏的阴毛整齐的隐密进会阴,男人看得呼吸愈发沉重,浑身热血上涌直冲天灵盖,早已发硬的下身已经生疼,恨不得马上插进湿热的小逼里磨一磨。男人凶狠的偏过头,精准的吻上小巧红润的唇,粗糙的舌头在朱玲琳嘴里疯狂搅动,贪婪的吮吸她口中蜜液。朱玲琳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舌头也被吸得发麻,身上的男人活像饿久了的狼,要把她吞了。男人一边吻着,粗糙的大掌覆上白嫩的酥胸揉捏,直到身下的人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四目相对,男人红了眼眶,眼里尽泛出泪花。朱玲琳:……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是,先给我好不好?我们不该这样,我们……朱玲琳说不出责怪的话,表哥尽然哭了。我不在乎。男人说完低头虔诚的吻在朱玲琳脖颈,大颗大颗的咸湿滴落在朱玲琳裸露的肌肤上。我好想要你,每天都在想。男人大手在柔软的身体上游离,呼吸粗重,胡乱的亲吻。别……不要……朱玲琳双手撑开男人,扭头躲避落下的吻,心里还是抗拒,这是她表哥,从小长到大的,下不了口,过不了心里这关。男人看出朱玲琳的抗拒,失落的抬起头来,满是情欲的眼里布满血丝,他仔细的看着身下的人儿。还是那么漂亮,哪怕现在落魄到这犄角旮旯,也掩饰不住光彩夺目的美貌。总没辜负自己肖想了这么多年,放在心尖尖上这么多年。出了狱只给家里去了消息,就找关系打听人的下落,直奔过来。见到人的那刻,沉寂的心好像立刻活了过来,就像给枯草滴上灵泉,迅速泛发生机,朱玲琳就是自己的渴望、生命,自己的一切.......这么多年没见,小时候的那点亲情早就烟消云散。你能不能把我当一个成熟的男人看待,而不是表哥。再说,放在过去,表亲结婚的多了去,别抗拒我,好吗?朱玲琳闭嘴不言。我喜欢你,爱你。连我爸妈都知道,还知道我对你做过的事,他们打我,把我撵出家门。可是我不后悔,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可以放弃一切。初中没上完我就出去了,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好回来娶你。可惜,还没等你长大我就进去了。在监狱的每天我就看你给我写的信过活,就算被打得半死、被欺负、挨饿,只要看到你的信,想到你,我就有活下去的念头。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不要抗拒我,也不要嫌弃我,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真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男人说完紧紧的搂着朱玲琳,温香软玉,死也甘愿。唇角擦过耳畔,吻上肩头,怀里的女人沉默着没有动作,可他也不敢再进一步。好半天,朱玲琳才缓过神来,轻轻吐出口气,冷冷的哼笑出声,我真不值得你如此痴情。如果林海州知道她这些不堪的烂事,还会如此深情吗,她又道:你见到的那个是我男人,他跟你一样,千里迢迢找到这里,不计较我的过去,还想跟我结婚。呵呵....在他之前,我还有两个男人,是同时拥有两个,他们也想跟我过一辈子,可惜,进去了。拜你所赐,我跟任何人上床都无所谓,只要对我好。我这样的女人,你还敢说那样的话吗?林海州听罢,并未表现出该有的惊愕,只淡然笑笑,出来后我就拖人查了,你读书上学,毕业工作,还有被拐到大山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还是来了,我说过,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朱玲琳:......当细密的亲吻再次落下,她不再觉得抗拒,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可想起大李,她又犯了难,不行,大李……别提他。林海州一把捂住朱玲琳的唇,他就是个懦夫,我帮你把他赶走。朱玲琳扭头躲开男人的手,不行,你不能赶他走。为什么?因为,他也什么都没了。林海州低声无奈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掰开朱玲琳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花xue,摸了一把yin水抹在自己涨大的性器上润滑,扶着硬挺对准xiaoxue一咬牙狠狠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