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眼下这局里,大概就只有徐离还不高兴。
他的脸色自打看见林慕溪酗酒就再也没好起来过。
刚刚闹了那么一出,桌上还有很多虾没吃完,酒也剩下不少,但是现在他们谁都不敢再提酒字,毕竟脑子又没得什么大病。
徐离戴着两层手套,自己默默在那剥虾,剥完就往林慕溪嘴里塞,连筷子都不让她使了。
唐舒偶尔抬眼看一下,老钟见她好了就又开始皮痒,怎么样,羡慕吧,这都第二波了,刚刚他也这么投喂了他媳妇一波。
说着他往唐舒碗里放了个刚剥好的虾,唐舒,你看不上李响的话,你看我怎么样?其实你是我喜欢的类型,觉得我还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开始追你。
旁边李响直接拽过老钟锁喉,去死。
唐舒把老钟剥的虾又还给了他,面无表情道:谢谢你这么煞费苦心,我感觉自己竞争力有点提高了呢。
徐离,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老钟又看向了旁边默默剥虾的徐离,我真的特别好奇,你这性格到底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我性格怎么了?徐离瞥了他一眼,手没停。
我说真的,我以为你这辈子就跟滑板过了。
老钟一脸认真瞧着他,眼神很专注,目光很诚恳。
徐离扯起嘴角笑了下,不但没增加几分温度,人甚至冷得就像冬天从屋檐边挂下来的冰尖,看着他甚至会产生隐隐的刺痛感。
我说我犯法了,你信吗?
他声音冷然低沉,大家都知道他这肯定是在开玩笑,可……他看起来又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认真。
这个话题没人敢再继续说下去。
吃得差不多后,几人也散了场,老钟孤家寡人一个,自己踩滑板走了,唐舒喝多了酒,李响打车送她。
徐离陪林慕溪,但他没直接送她回去,而是先去了学校附近,在自己住的地方拿了点衣服。
林慕溪晕得厉害,趴在徐离背上睡觉,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到自己家门口了,徐离晃醒她,让她开门。
她手指发软,按不动,就随口念了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