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连忙摇头。外婆接着说:你替家里照顾你大哥哥,是你懂事,但他做得不对,生病要治,如果治不好,要想办法。你外公的老朋友在日本,有新的技术,新的设备,他下周就转院过去。至于你,你好好读书,我等你回家。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他过他的人生,她做她的事情,谁也不对彼此关心太多,因为兄妹之间本该仅此而已。
如果他们是仅此而已的话。
徐意丛慢慢把筷子放下,看着外婆,……这里的技术也很好。
她没想坏谁的事,是实话实说。外婆信任日本的医疗水平,但她b外婆清楚,这里一样是顶尖水准。她不介意还有谁要来看着徐桓司,反正她要把他的时间霸占得彻头彻尾。偷偷恋ai的经验她有,她一会就去医院上下打点,跟医生护士洗脑说她只是徐桓司的妹妹,不会露馅的。
徐桓易拽了一下她的袖子,徐意丛没服软,您担心哥哥,但其实这里就是最好的,医生都已经很了解情况了,不用换地方,而且还有很熟的朋友,刚才那个小孩儿您看见了吗?他爸爸还要跟哥哥学围棋呢。保持心情愉悦很重要。
外婆皱着眉,却没发火,平心静气地看她跟自己讲道理。徐意丛还能把后面的治疗方案背下来,但徐桓司压了一下她的手,丛丛。
他的大手明目张胆地覆在她的手指上。徐意丛哑然停了口,他说:先吃饭。
他的脸上写着一会再说,徐意丛乖觉地没多嘴,饭后就下楼,揣兜在长椅上等他说自己山人自有妙计。徐桓司给她一袋热牛n,在她身旁坐下,老太太信不过洋人,我跟她走就是了,你别顶嘴。
徐意丛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竟然真的答应了。她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徐桓司病号服外面套着件长风衣,远远一看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走近了才能看得出他在歪脸看着身旁的人笑,因为他看她凶巴巴的样子就心情好,也揣着兜,说:因为老太太说我当哥哥的,让丛丛陪着闹心,太不像话——我本来还想再霸占你几天,但她提醒我了,过两天真要化疗,太丑,不想让你看见。
具t有多不好看,徐意丛今天下午已经见识过了,但是她说:那是别人,你剃光头也好看。
徐桓司说:加西亚是舞台剧演员。你以为nv总裁为什么跟他在一块?因为他以前特别好看。
又来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了如指掌。徐意丛盯着他,那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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