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目睹全程,面无表情地等他解释。徐桓司很镇定,真诚地说:就一根。
徐意丛上前关上水龙头,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棉球。徐桓司接过去,把手上脸上的血口擦了一遍,就当收拾完了。徐意丛说:脱掉。
徐桓司像是消气了,甚至心情不错,跟她东拉西扯,最近没练,别看了。
徐意丛瞪了他几秒,没消气,也没发火。他只好把衬衫脱掉,转身过去,让徐意丛替他处理背上的划伤和淤青。徐意丛下手重,在结实的背肌上重重一按,徐桓司对着镜子控制表情,龇牙咧嘴地对她笑笑,……专业。
徐意丛泄完了私愤,把他丢在卫生间里,去沙发上拿起他的手机,给医院打电话预约明天的检查。大圣撅着毛毛屁股跳上沙发,在她旁边挤暖和,被徐桓司踢下去,他在沙发另一段坐下,握住她的小腿,找到那一小片淤青,轻轻
揉一揉。
小腿被揉得舒坦,逆来顺受的徐桓司也的确清热降火,加上这个姿势极其适合行凶,徐意丛挂掉电话就踢他一脚,终于骂出口:他踢到你的胃怎么办?徐桓司,你就作死吧,你等着看,你死了我就去找男人练手,十六个脱衣舞男,十六个硅谷总裁,十六个衣冠禽兽,各种类型走一圈,把你忘到九霄云外。
徐桓司闷闷笑起来,好,我等着看。到时候你再好好跟姓许的聊一聊,再考虑一下。
提起许蔚程,徐意丛面色不善地试图把脚抽回去,被他环住脚踝扣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卧室里灯光如昼,徐桓司握着她脚腕的五指微凉,他说圣诞节前是他让人划你脖子的?那要是句真话,他的神情是平和的,甚至有些冷,你早就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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