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那是一条粉绿缎子的小礼服裙,徐意丛拿进隔壁试衣间去换,捣鼓了几分钟,探出头来叫人帮忙。女助手正在跟徐桓司说话,
很近地把嘴唇放在他耳边,是个交颈倾谈的姿势,听到徐意丛叫人,连忙起身,被徐桓司按住肩膀,我去吧。
他放下书和外套,进门就举手投降,没说什么,人家说要给你做夏装,她靠得太近了,我正琢磨怎么逃命呢。
徐桓司说的都是实话,他刚才进门前的确像逃命似的。但徐意丛气急败坏地叉着腰,好像他侮辱了她的心理阈值,你才吃醋
呢。给我拉上拉链,你俩爱聊什么聊什么去。
徐桓司把她转过去,低头看看,裙子设计特殊,严丝合缝地从胸口包裹到大腿中间,那条拉链也就格外长,徐意丛只从臀下拉
到了腰后,背脊后面的一截实在够不着。他掌根按住她的背,小心地捏住拉链,突然问:拉上来我就得出去聊天?
徐意丛在落地镜里跟他对视,不然呢?
他手里没客气,捏着拉链下滑,慢慢拉到了最下面。徐意丛怕裙子滑下去,扣住胸口,转头吹胡子瞪眼,干什么?
整段洁白无瑕的背和腰臀被剥开了粉绿色的薄豆荚,里面的小豆粒软嫩清香,凹陷的腰窝下分开小缝,被丁字裤隔开的是两只
雪白浑圆的豆瓣。他在她脖子后面的骨节上吻吻,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两手钻进豆荚,掐住洁白的细腰,不想聊天。
干燥粗糙的十指在腰间紧箍着,食指和中指碾着紧致的皮肤磨了磨,吐息的气流拂过耳后的肌肤,不想拉上。
徐意丛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蓦地烧烫了的脸,清晰地感知到身体里猛地涌起的热流。n2q'q。〓
她在镜子里跟徐桓司对视了几秒,面红耳赤地问:好摸吗?
徐桓司懒洋洋的,好摸。
她示意他看表,又示意他看自己腿间张牙舞爪的情况,我好办,你呢?话说在先,要是耽误了我蹭饭,你这个月都不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