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打开陈昂的箱子,翻出一盒安全套,又停在徐意丛的门外,深呼吸一口气,敲敲门,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徐意丛正背对着他解衣服,是他的黑风衣,长长地遮到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踝上还沾着清亮的水珠,细腰被束得盈
盈一握,微湿的发梢搭在肩上,修长的颈子弯着,从耳朵到脸颊都是绯红的——刚才她一见陈昂就手忙脚乱,把腰带一扯,
竟然打了个死结。
他拆开安全套包装,对着她的背影说:不用脱了。
徐意丛转身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掐着腰放在床上。谁都来不及脱衣服,她只怕自己被撞得太远,用力攥住他的领带,他
只怕自己控不住力气,牢牢掐住她的腰。吻和冲撞贯穿一道铺天盖地地落下,徐桓司一贯的强势和压迫,滚烫的性器撞开滴水
的花心,撞散她的神经和感知,急促的抽插伴随着侵略性的吻把她压到窒息,又猝然被酥麻的快感炸遍。
徐意丛昏蒙着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被十几秒的甜头引诱得挺腰勾起腿环住他,又怕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再深一寸,呻吟的嗓
音绵软得能掐出水来,别……你别动……
徐桓司额上的汗滴打在她胸口,风衣领口松松散散,半只酥胸露出来,被一痕汗迹弄得晶亮,她浑然不知,神魂颠倒地握着他
的领带发抖。他俯下身去,捏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唇肉低笑,没动。
粗长热烫的东西随着动作蓦地顶到最深处,被内里的软肉激烈地咬住,翻涌着吸吮,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缩。
徐意丛不松手,熬过那阵蚀骨的快感,咬牙翻身坐起来,把他的肩膀一推,让你别动!
徐桓司举手示意自己不动,只有脖子被领带牵得微微抬起,整个人予取予求。徐意丛红唇咬住风衣领,下摆撩到腰际,坐在他
胯上,款款摆腰,看样子像模像样,实际上完全不那么愉快——全身的骨头里都像有蚂蚁在爬,体温一寸寸飙升,但窄小的
肉缝只含着粗大的头部,没敢往里吞,只湿淋淋地在穴口磨蹭。
徐桓司咬着牙,她也抿着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沉默地跟自己较劲,另一个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徐桓司终于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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