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阳刚被试卷上星辰大海一般的题量折磨了两个小时,愤怒地说:你是不是全都写完了?变态!
丛丛其实也没写完,没人能写完那套变态卷子。但她忍不住开心,推着箱子下楼。
徐桓司下车打开后备箱,接过她的行李,掂了掂,感觉她把整个宿舍都塞进去了,丛丛真想走读了?
丛丛无心管行李,满脑子心猿意马,凑近他的胸口使劲闻了闻,你去马场了?
徐桓司没有打领带,随便穿着衬衫和大衣,头发也松松散散的,闻言扯起自己的领口闻了闻,臭吗?
丛丛拽着他的领子,认真地点头,臭。
徐桓司有几匹血统纯正的赛马,她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徐桓易带她去马场找哥哥,远远看见徐桓司勒住马缰跳下来,眼疾手快地
牵住一匹受惊的马。那匹马正在扬蹄嘶叫,徐桓司戴着白手套的手在马鼻子上熟练地抚慰几下,那匹马这才站定了。
徐桓司那时年纪也还不大,却像老照片上的外公一样,风流得信手拈来,他把马上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子牵下来,说了好一会
话,最后才把缰绳交给工作人员,慢吞吞向他们走来,在徐桓易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连骂人都心不在焉,带她走这么近干什
么?危险。
那时丛丛只顾着盯着那个女孩子看,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看出她蹬着飒爽的马靴,摘下帽子理了理短发,妩媚又明艳。
丛丛越想越心痒,把下巴放在他领口上,眼巴巴的,哥哥,你跟谁去的?
徐桓司憋着笑说:妹妹,晚上吃什么?
丛丛最清楚他们这些人,陈昂为了上次那个不肯收花的女孩子要死要活,一副非她不娶的架势,一转头照样在时尚晚宴上谈笑
风生。徐桓司也一样,这些场合半是玩笑半是应酬,就算有个藏起来的女朋友,身边也一定少不了温香软玉。
丛丛眯着眼睛看他一会,二话不说,掰下他的手就咬。徐桓司等她不轻不重地咬完一口,这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松开牙齿,笑
着刮刮她的鼻尖,徐意丛小姐,你哥哥从柏林的马场出发,飞了十一个小时,真的饿了。
≮xiàosんuo。uk≯
我受不了了,太酸臭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