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撞向深处。
尖锐的白光在脑海里飞速地劈下来,紧紧绞着他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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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烈抽缩,内里蓦地被溅上一股滚烫的热流,他很沉地压住她,紧
紧抱住。
她有许久都没有意识,只是被徐桓司慢慢地摊平开来,揉按因为接连高潮而烧得发红的身体。等到稍微回来一点力气,她又环
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了。
徐意丛同学今天像个没出息的树袋熊。徐桓司搂住她的后腰,轻轻摩挲那两片断翅似的蝴蝶骨,怎么了?
丛丛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慢腾腾地说:刚才……你是不是……射在我里面了?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徐桓司随即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权当教训:是,你夹的。徐意丛,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
乱说话。还有,在家里叫什么哥哥?弄伤你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因为他腰下的某个部位又可疑地涨了起来,连忙放开他,手脚并用躲到一边去,……我知道了,你不
要凶!
他把丛丛捞回来,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丛丛在慢慢地用嘴呼吸。过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要回去了。
他顿了一会,突然把台灯打开了,皱着眉头问她:很疼?
丛丛对徐桓司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她是感冒还是撒谎。
她知道徐桓司算是很克制了,可她还是疼得厉害,腿间那里也就算了,没想到小腹也又酸又麻,站也站不直,腿脚都软,走路
都像踩着棉花,还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跟家人解释。
徐桓司把她抱去浴室洗干净,然后拆掉床单。丛丛窝在沙发上,看着他把皱巴巴的床单收起来,床单上有不小的一片血迹,他
的目光发暗。最后,他又去她的卧室拿来衣服,帮她穿上。
丛丛见他拿来的是羽绒服,抱着被子问:要出去吗?
徐桓司点点头,出去住吧。
他还是那种表情,微微的颓丧和懊恼,可他的脖子上全是她的牙印,背上和胸口也是她抓出来的红痕。他的刘海被水雾沾湿了
一点,看起来有一点好欺负。
丛丛越看越窝心,欠欠身,在他鼻尖叭地亲了一口,抱着被子看着他说:好呀。</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