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叶栀神秘兮兮地环视周围,还悄悄把门反锁了,才凑到顾念身边,小声道:念念,我想去我爸妈那里工作。好啊。顾念眼睛都亮了起来:之前一直听说你萎靡不振的,还怕你振作不起来,又担心你接触外面的环境,你的身体支撑不住,在你爸妈那里刚刚好。叶栀看了看门口:可如果我去我爸妈那里,你就要跟我哥哥一起住了。嗯,是有点不太方便,没事儿,我搬出去就好了。顾念虽然喜欢叶南风,却明白这样麻烦人家一起住不太好。叶栀张了张口,没出声。她也想撮合哥哥和顾念,可顾念不了解哥哥,万一,万一哥哥对顾念也跟对自己一样,那样强迫有占有欲,那自己不是害了顾念。她自身难保,也没什么心思去关心顾念和哥哥之间的事情。她只能交代:你先别告诉我哥,他总是瞎cao心,医生工作已经很累了,还要关注我的生活,等我安顿好了,哥哥自然就知道了。顾念打着包票:放心吧。等到叶南风值班的时间,是从中午的十二点一直到明天的十二点,这个时间点一整天他都看不到叶栀,等他上完班回家,第一时间去找叶栀,却突然收到叶栀的视频电话。哥哥,我来mama这边了!她将镜头一转,转到了蔡雅云,两人一起同叶南风招手。叶南风眉头皱起:你去那边怎么没跟我说?哎呀,我怕你不让嘛。叶栀一副明媚的样子,和出车祸前的她一样,开心得像一朵花一样:哥哥,我现在要进爸爸mama的公司工作了,你好好照顾念念。一整通电话下来,她都难掩兴奋,大概是关在房间里太久了,就以为出了这里,就能得到自由。叶南风挂了电话,嘴角微微扬起。耍的小聪明,一点都不长记性。叶栀不太熟悉电子商务,刚进公司,几乎全都是从零起步,不过她愿意学,父母就开心。一想到离开哥哥,她也进入了正常的生活,她也开心。偶尔跟哥哥视频,叶南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样子,他只是温柔地夸奖叶栀自己能独当一面了,以及看到她身体的恢复十分高兴。她每天都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得很紧张,晚上不到十点不下班,经常比叶父叶母还晚,晚上一躺在床上便能沉沉睡去。许久不见的梦境却突然困上了她。身上缠着一条巨大蟒蛇,蛇的身体凉凉的,叶栀打了个哆嗦,旋即被蛇裹住了全身,她连手想动一下都十分困难,连胸口都被压着,重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意识似乎很清醒,知道自己被困梦魇了,想睁开眼睛,脑袋却昏昏沉沉的,怎么都睁不开眼。那条蛇忽然将蛇尾挤入到她的腿间,缠绕住她的一条腿,往旁边拉开,在捆住她的腿后,竟从它的下面又分出了一条尾巴,继续缠绕着她的另一条腿固定。叶栀紧紧蹙额,却半点也动弹不得,腿间传来一阵凉风,又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到了她的私处,凉得她倒吸一口气。她被自己的抽吸气息吵醒。入目处是明亮的灯光,一只guntang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那张这几天一直只出现在视频里的脸忽然出现,叶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往后退,一挣扎,才发现手脚都被绳子束缚住了,捆在了床的四个角落。而此时她的身体赤裸,连被子都没有,就这么敞开在灯光下,初冬的夜晚冷得她直打颤。醒了,我的meimei。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现在不是该在医院?叶栀挣扎了几下,无果:哥哥,爸爸mama就在隔壁,你、你不能乱来。她慌了,就算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在看到叶南风的脸也被吓到。他太能装,不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能跟任何人都表现出冷漠的样子,即使再生气,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叶南风拽住她的下巴:工作,我早就辞了,那个工作那么忙,每天只能短暂地和你见一面,可哥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叶栀震惊道:你竟然把工作辞了?!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当医生也是因为你说过喜欢医生,既然已经不喜欢了,我还当医生做什么呢?他从旁边取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放到叶栀面前: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叶栀实在是被兄妹之间的luanlun关系困够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在过了几天正常日子后越发讨厌起过去那两个月,发起火来:叶南风你不正常!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们是兄妹,就算你再把我的腿弄断又怎么样?我宁愿一辈子看不见,也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告诉爸爸mama,让他们都知道你不正常,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她咒骂着,憋了那么久的压抑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过去怕疼怕看不见,可相比于总在叶南风的掌控之中,她发现这更让人窒息,他那样不顾人伦,也不怕被人发现,好像自己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一样,她的工作,生活,朋友,全都被他夺走。这样行尸走rou。叶栀的手被绳子捆绑住,也要用着那一点点的活动空间,抬起来打向叶南风的手。叶南风却一点也不生气,打开瓶子,拿着类似于胶头滴管的盖子吸收了几滴,滴在她的rutou上。冰凉的刺激一下就让她的rutou挺立起来。栀栀,哥哥这么疼你,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骂哥哥呢?叶南风,你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跟爸爸mama说,看看是不是你不正常,你敢吗?你敢跟爸爸mama说你喜欢我吗?她不顾手脚的疼痛,砸在床面上砸出动静:爸爸!mama!哥哥他疯了!她喊了半天,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别喊了。叶南风慢条斯理地在一旁整理着一些东西:他们不在家,出差去了。叶栀瞪着他,在自己从那个家离开的时候,就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只是发现自己被捆绑的时候,难免恐慌。叶南风或许也是因为她太过顺从,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她总要表达自己的反抗。叶栀的手脚因为挣扎出现了勒痕,她知道怎么挣扎都没用,刚才被叶南风滴过不明液体的地方,忽然开始发起痒来,一发便不可收拾,从乳尖处开始往外蔓延,整个rufang都红了起来。好痒……叶栀在床上难耐地蹭动了起来:你给我弄了什么?!就是一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药水罢了,这只是初级的,你若是觉得不够刺激,我这里还有很多不同类型的,不只是让你眼睛看不见,还可能会让你疼,会让你头晕,还会让你精神失常…你喜欢哪种?只是说话的功夫,胸口的痒便在迅速加深,叶栀拼命地扭过身体,转过身去挠痒,却怎么都没办法让胸口碰到一点东西,而她的rufang因为不能抓,集中痒意的rutou突出到几乎充血。缓解不了上面的痒,便让身体也有浸染了痒意的错觉,叶栀只能将后背磨着床面。她的身体从未如此难受过,也从不知道原来身体能痒到几乎失去任何别的知觉的程度。她红了眼:好难受,哥哥……你是个混球……她还是不忘骂着。叶南风伸出指尖放在她的rutou上轻轻蹭了下。啊……叶栀挺起胸口,主动蹭叶南风的手指,可叶南风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离开,留了那一下的余韵,叶栀几乎瞬间落泪,身体在床面不断挺立。哥哥……意识模糊依然会本能地叫他。叶南风摸着她的锁骨,指甲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刮蹭着,给她一种只要放在rutou上就能缓解的感觉,任由她的身体往上找指甲也不碰到痒的地方,瘙弄着她的神经。这在古代也是一种酷刑,叶栀算是体会到了为什么古代那么容易就招了。根本没几个人受得住。栀栀,想不想哥哥帮你缓解一下?叶南风对她的逃跑,对她的谩骂,对她的不屑一顾,一点都不在意,这么多天过来,声音也没有任何的起伏,总是温温吞吞的。叶栀被折磨狠了,只能软了下来:嗯……求你……别弄了……好痒…哥哥……叶南风拿起一把长条状的东西,拍了拍自己的手心,像一把长长的尺子,将东西放在她的胸口处,缓缓地蹭动:这是戒尺,以后你会经常看到的,小时候你不乖,老师就会拿这个打你,你记得吗?叶栀被那种痒折磨得受不了了,哪里还有心情听他的介绍,挺起胸口本能的将rufang蹭上戒尺,那种缓解不过杯水车薪,却也能让她欲罢不能,缓解不了多少,在拿开的时候却让她的难受加重了许多。嗯呃……我…我错了……哥哥…她认错总是那么快。叶南风拿起戒尺,对着她的胸口猛地打了下去,清脆的啪声从她的胸口传出。啊!呃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娇嫩的rufang出传来,那种疼本是叶栀平时最怕的,可此时却正好抵消了胸口源源不断的剧烈痒意,让她的身体正好对疼痛有了一定的适应性。甚至觉得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蔓延。叶南风看着她那瞬间就出现红痕的rufang,又用戒尺去蹭着那处:舒服吗?之前的生气听不出来,此时的兴奋却很明显。叶栀缓解了一点痒,闭嘴不言,火辣辣的疼并没有那么快就消失,和她胸口的痒做着斗争,余韵很长,在她的体内化成了另外一种怪异的快感。叶南风又拿起透明液体,继续往她的rutou处滴了下去。不……别滴了……不要……之前的药效她就已经受不了,现在忽然给了更多的药液,叶栀吓得身体不断蜷缩。叶南风极有耐心,一下之后继续等着药效发作,等叶栀受不了主动开口:哥哥……给我……她的身体把床单给弄得乱七八糟,眼里浑浊,人很不清醒,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瞬之间,叶南风能让她难受到想死,也能让她瞬间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叶南风拿起戒尺,手里的动作还是很慢,从她的锁骨处和小腹上走过,她的身体颤抖得不成样子。栀栀说,要打几下?叶栀哭出了声:不、不知道……哥哥……嗯……好痒……叶南风似乎就喜欢看她被折磨到快发疯的感觉,发疯的叶栀和自己最是相近,他知道自己是个疯子,栀栀太正常,和自己不是同类。那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同类。叶南风拿起戒尺,迅速往她的胸口处打了两下,用着比之前更大的力度。哈啊……呃啊……啊……叶栀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她的身体此时只能感觉到剧烈的满足和快感,折磨她许久的痒意终于一次性得到了缓解。她的身体忍不住相迎,口中的呻吟在戒尺离开的时候依然没停下。栀栀,哥哥打得你舒服吗?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叶栀怕他停下来,连忙应道:嗯……还要……哥哥……她的理智分明还在,可她就是贪恋这种感觉,她不想再被折磨了。叶南风摸到她的rufang上,轻轻揉着:可是把栀栀的奶子打得这么肿,哥哥也会心疼的,栀栀要是听话,哥哥也不会让栀栀这么难受了。她的rufang已经青紫,那么嫩的地方本来平时就不怎么碰的,自己洗澡碰到都会产生异样感觉的地方,又怎么会受得了这种摧残?可那种疼着还不足以抵消药物的作用。再打栀栀就要坏了。叶南风的手揉捏着她的rufang,叶栀迫不及待便将胸口送入,将他的手压得紧紧的。可是不够,比起被打的疼痛,手揉捏的缓解程度根本不足以解开她的难受。哥哥…呜嗯……还是难受……那就再打两下。叶南风再次抄起戒尺,对着叶栀的rufang打了下去。啪啪!啊~~哈啊~~叶栀的声音里难受疼痛的感觉都没了,全是得到快感后的娇喘,在戒尺拿起的时候,她的腿间便喷出了一大波的液体,随着她颤抖的身体,把下面的床单全打湿了。叶南风抓起叶栀的下巴,看着她迷离不堪的脸:我说你怎么一次次都不怕,原来你就是喜欢被罚。胸口的疼和痒互相交织,不用继续刺激叶栀也能不停地获得快感,她没说话,也听进去了叶南风的声音。之前哥哥用针扎她也能获得快感,拉阴蒂环她更是被刺激得延长了高潮,现在被打成这样,她居然还能到那么激烈的高潮。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奇怪?和哥哥有着相同的血脉,果然自己也是变态的。她迷离地看着叶南风,却见他拿着那瓶透明药水来到她的腿间,取了点药液之后往她的腿间走去。叶栀吓地直蹬腿:不要!哥哥!那里不要!求求你!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怎么样都随你……那里会弄坏……叶南风的手顿了顿,笑道:是啊,会坏的,每次你都这样说,可你就是不怕。叶栀,你当真觉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吗?给她一段日子的甜头,她就开始挑战自己的底线。叶南风将胶头滴管放到她的花xue口,叶栀眼里写满了惊恐,可不管她怎么往后退,四肢的绳子就是绑得紧紧的,丝毫都动弹不得。玻璃管顺利进入到了她的花xue中去,冰凉的液体挤入到了深处,取出来之后,叶南风又将液体滴在了她的阴蒂上。叶栀不停地哭,下面比rufang还娇嫩,若是打一定很疼,可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方法去缓解,特别是深处,那是什么东西都打不到的地方。药效很快就起作用了,或许是直接接触到了黏膜,所以比rufang的作用更明显更快,叶栀的腿合不拢,疯了一样地用臀部摩擦床面。哥……放过我……她觉得自己今天要被玩死在床上了。若是痛快些死也好,可这种折磨实在太过漫长,而且也没听说谁是真的被痒死的,可见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戒尺……打……打我……叶栀一声声祈求。叶南风依然不急不慌地拿着戒尺,对着她被迫张开的私处打了下去。啊……叶栀的身体一僵,阴蒂上的疼痛比胸口处的更明显,这一下还没起手的时候,她的花xue深处便溅出了不少的液体,叶南风再次打一下,液体更明显地飞溅了出来。阴蒂肿起,鼓鼓的,在打的时候,像是从她的阴蒂处飞出来的水一样。伴随着疼痛之下便是剧烈的电流快感,叶栀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身体喜欢疼,只觉那种疼痛让人上瘾,欲罢不能。叶南风又打了几下,对这里的动作他明显放轻了点,疼痛却并不比rufang处来得轻松。阴蒂上的痒疼交错,更凸显了叶栀身体深处的痒,里面根本打不到,叶栀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求着叶南风继续一遍遍打到她的阴蒂上。不要停……哥哥……哈啊……尺子……伴随着戒尺七起落地液体还喷到了地上,yin靡不堪。叶南风扔了尺子,摸到她的私处,细声细语道:栀栀若是听话,哥哥又怎么舍得打栀栀呢,打成这样,很疼吧?他也不想打的,栀栀的身体明明那么娇弱,稍微一掐,便会起一片红疹,皮肤敏感得不行。哥哥……叶栀娇娇软软地叫了声,更是将叶南风心里的柔软叫了出来、他总是心疼meimei的,如果meimei听话,不就不用经历这些了吗?明明可以用更舒服的方式让两人都获得快感。叶栀的身体扭动个不停:哥哥,好难受……没事……叶南风摸着她的私处安抚着:栀栀哪里难受?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哥哥。此时的叶南风无辜的像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一样。叶栀分不出心思来辨别哥哥又在发什么疯,挺着自己的臀部:里面……药物……好痒……啊……打也打不到,就算手指进去也挠不到,叶栀难受紧了,胸口的痒还在持续,可见yindao里的药效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要怕,哥哥这就帮栀栀缓解。叶南风解下自己的裤腰带,露出性器,对着叶栀的花xue便插了进去。呃嗯……叶栀将身体挺立起,让哥哥的性器进入到更深的位置,缓解深处的痒。可是不够,这种感觉已经覆盖过了性器插入的快感。叶栀着急道:深一点……嗯……再深一点……叶南风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给她的臀部底下还垫了块枕头,让她的花xue能彻底打开,叶南风这才将自己的性器重重地插入到里面。叶栀被抵到了,快感和痒并存,之前每次叶南风进来,她都会先感觉到一种撑涨感,可这次这么直挺挺地进来,她只觉不够过瘾,还想更涨,那种疼痛能让她缓解。哥哥,快……嗯……快一点……她不顾会不会坏,一味催促着叶南风。叶南风一进去便开始迅速抽插起来,性器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去,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一开始就是这么剧烈的抽插,叶栀还不满足,甚至求着他再快一点。她的手紧了又松,疯狂得散发着自己的情欲,在叶南风的撞击下,奶子晃得厉害,晃荡的时候拉扯着胸口的皮肤,她也能感觉胸口的疼痛在缓解药物的作用。叶南风握住她的rufang,此时已经guntang得不行了,比身体的其他地方还要热,握在手里触感很好。栀栀,不要离开哥哥……栀栀……性器不管再怎么用力,都不如戒尺打得那样疼,所以没有一次是让她觉得过分的,每一次都能得到她的呻吟回应。她药物的作用下彻底放纵自我,被叶南风折腾到精疲力尽,记忆中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