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群体本该是治病救人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打针,所以叶栀很怕医生。总觉得他们身上和心理都是冰冷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关系再亲切的哥哥,看到他穿上白大褂,也带着冷漠和审判,每一步的治疗都让她胆寒。而哥哥还以更加疯狂的方式,治疗着她的身体。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叶栀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错怪了哥哥,其实他真的在给自己做着治疗,毕竟医生的很多方法,在和有信息差的病人沟通的时候,难免会不受人所容。只要好好听话,以后哥哥不会弄疼栀栀。哥哥话中有话,叶栀往深处想了想,不管哪个方面,都细思极恐,稍微往深想,都会觉得是一种威胁。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不对劲,怎么能把哥哥想得那么坏。叶南风将手从她的衣摆处深入,指尖扣在她的细腰上,根根手指都在打着转,叶栀痒得扭腰闪躲。叶南风边轻点边往上撩开她的衣服:跟之前夏舒年吻你那里相比,有什么不一样?这个跟治疗有、有关系吗?当然有,回忆一下,看看是不是恢复当初的感觉,免得给出错误反馈,说明神经出现了问题,适当调整治疗方向。好像有点道理。叶栀默了默:之前那里没……没被那样过……没被怎样过?他没帮你口过那里?叶栀羞耻得红着脸:嗯……第一次就是在那天睡醒的时候,那时候她的下半身才刚刚恢复知觉,就被哥哥捉弄了,并不知道之前是怎么样的感受。叶南风的手往上走,已经走到了她的rufang下缘,虎口顶着她的内衣,一点一点往上蹭开。他很认真得探究:那我那天看到的……没到那里……只、只是旁边……叶栀被迫说着自己和前男友之间的亲密。叶南风的手已经顶入到她的内衣里,抚上她的胸峰,食指压住乳尖,本是有些凹陷的乳尖被勾一下便瞬间挺立。哼嗯……叶栀挺了挺身体,被这么一挑,像是某个总开关忽然被打开,全身上下忽然发热,对那只手有种莫名渴望。变得有点奇怪。叶南风揉着她的胸口:那这里呢?也、也没……叶南风将指尖陷入到rutou里,他的指甲修剪得刚刚到指头平齐,压下去的时候指甲也带着尖锐弧度,有点疼,但更痒。他的声音忽然也带着点不稳:这里,没摸过?叶栀有些迷糊了:就、就摸过,没那个、舔过……叶南风转而将大掌握住她的rufang,还带上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怎么摸的,能带哥哥做一下吗?叶栀摸到他的手背,根根血管青筋突出在他的手背表面,摸上去凹凸不平,这样的手似乎力气很足,让她想起了性张力这个词。难怪一根手指就能让她全身发软。她晃了晃脑袋,似乎并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的想法已经偏了,根本不是自己平时的样子,手不用力也不离开:就是、揉……叶南风五指缓缓陷入到她的rufang中,rufang带着弹性回馈给他,让他忍不住用力,直到看到叶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才缓缓松开,指尖再次勾了勾她的乳尖。呃啊……叶栀脑袋扬起,颤着声喘了好一会儿。没、没用手指这样弄……因为那个男的不会,哥哥是医生,比他更了解栀栀的身体。那一下忽然带来了剧烈的电流,要真对比起来,是这种方式更刺激。你出汗了。她的衣服往上撩了个大开,背后垫着的床罩都接到了她的汗水,叶南风撑着她的后背让她起身坐着:再这样下去衣服裙子都得湿,所以还是脱了吧,一会再穿上。哥哥在这里,你不用怕。说着话,手却已经开始往上脱她的衣服,叶栀知道该不愿意,可身体不由自主半推半就:我、我不想……不脱的话一会儿湿透,没衣服换。衣服从她头顶穿出,叶南风又将她的裙子往上脱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半松的内衣。他伸到叶栀的后背,单手便解开了扣子脱下。哥哥……叶栀抱住自己的胸口,浑身的赤裸受到空调冷风的刺激,吹得她有些清醒了。身体莫名得发热,不是紧张心虚,也不是天气的炎热,而是由身体深处自己迸发出来的热度,带着几分烦躁和渴求。她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无论怎么在心里说服自己配合哥哥的治疗,也不可能如此配合得将衣服脱了,还对哥哥的那只手有别的想法,一碰到就想把皮肤贴上去。她反思着想叫醒自己,可依然对叶南风失去防备心,叶南风抓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她便不由自主得听话躺下,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两边。叶南风的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她的胸口。栀栀可以想想,和夏舒年之间……那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叶栀的潜意识忽然将哥哥的话奉为直言真理,好像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治疗的时候回想那些,知道自己该抗拒,可是闭上眼的时候,却忍不住回想起当初和夏舒年之间的感觉。她喜欢夏舒年,所以对方碰到自己身体的一举一动都能带起她皮肤的涟漪。叶栀的喘息渐渐不受控制,单是想像和夏舒年之间,居然就能缓解她身体的难受,甚至忘却现在的自己身在何处。叶南风眉间一紧:他碰到过的地方都变脏了,不过没关系,哥哥会给栀栀清理掉那些存在过的痕迹。他去洗了手抹了手速干消毒剂,戴上一副新开出的手套,用镊子取出罐子里的酒精棉球,一切程序严格按照无菌cao作来执行。酒精棉球刚碰到叶栀的胸口,叶栀便刺激地大口收气,胸口的冰凉瞬间将她带到现实,幻想却依然真实,仿佛和夏舒年之间的事情是刚刚发生过的。好冰……她撑着床面往后,约束带却将她捆得紧紧的,上身无论怎么乱动,双腿就是稳稳束缚在那里。她看到叶南风认真又执着地将棉球触到她的rutou上,冰冷直穿到心口。别动,小心镊子伤到,忍一忍。消完毒,那些痕迹就都会被抹除。叶栀不懂叶南风的脑回路,看到金属仪器,不敢不听话。叶南风从乳尖开始涂抹,打着圈旋转着往外,一丝不苟地涂抹她的整个rufang,扔掉一个棉球又取出一个,反复如此消毒了好几遍才肯罢休。叶栀忍着冰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rutou在酒精棉的擦拭下挺立充血,胸口的凉意和身体莫名的燥热相交,叶栀难受得想哭。好……好了吗?还有下面,是主动给夏舒年弄过的地方……叶南风话中的不屑情绪深深地印在她的脑中,从前被哥哥看到,本就是尴尬又丢脸的事情,如今情绪被莫名放大了无数倍,叶栀更难以抑制得觉得跟夏舒年亲热好像是很尴尬的错误。叶南风取了新的酒精棉,放到了她刚才被扎过针的阴蒂上。嘶……啊……不要……原本针灸的伤口不大,加上药物作用也掩盖了过去,酒精的触碰先是让叶栀的私处感觉到冰凉,刺激得她倒吸凉气,身体哆哆嗦嗦往后缩,随即便是针灸处重新带来的疼痛。再次疼到了。叶南风一字一句强调道:栀栀要记得,消过毒之后,他碰过的地方,都不算数。叶栀也不管是不是暴露自己能看见的事情,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抓:那里……那里他没有碰……消毒就要全面,万一碰到过,只是栀栀自己没感觉到呢?棉球从阴蒂往下草草地扫了几下,又挑弄开她的yinchun,从xue口边缘擦拭。叶栀那里没碰过这么凉的东西,xue口一缩一缩的:这里真的没有……叶南风偏要执着地弄干净。当初一看到那个场景,叶南风就想这么做了,这几乎成了他心里的一个执念,心理上怎么都过不去,到底还是想让叶栀配合着完成这一行为。明明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meimei,怎么就被那个人抢了?叶南风直抹着叶栀的整个私处,只是她下面的水太多了,涂抹的时候还在不停流淌,可见难受得紧。把药涂在针上,再扎到最敏感的阴蒂中,效果果然迅速又明显。等他弄完回头看,叶栀的全身都已经变红变热,脸颊上更是透上一股不自然的红晕,可她依然咬牙忍耐,大概酒精的冰凉给了她最后一丝理智,不至于被自己控制。叶南风脱下手套,握住她的双乳:以后栀栀的身上,就只会留下哥哥的痕迹了。刚经历过冰冷的酒精,现在被哥哥那双温热的手抓住,一碰便不可收拾,她的身体主动贴近,抓住了叶南风的手臂,娇喘得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嗯……好热……好像身体忽然变得空落落的,对哥哥的手,他的身体,都极度渴求,她也不知道缺什么,胸上难受,哥哥的手一揉好像就舒服了许多,可更难受的是下面……虽然有点缓解,但手的力度似乎不太够,撩拨深处的组织,像羽毛轻轻扫过,初始舒服,后来越来越越痒,越来越上瘾。她难耐地喘息,想让哥哥重一点,咬着唇不开口,手却不由自主上去握住,悄悄带着叶南风的手用力往下压。嗯……叶南风手滑到下缘,揪捏起她的乳尖揉搓: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比起揉奶,这个刺激又比之前更过,叶栀的压变成推,拒绝的话语出口倒是快:不要……这样……呃嗯……她勾起腿想磨蹭,那双腿却被绑得死死的,只能无力地在架子上打颤。叶南风将奶子揉圆捏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光明正大地揉捏meimei的奶子,看着她不用忍耐,主动享受的样子,便爱不释手,抓揉到白皙的胸口印上红红的印记。这时的奶子才是又红又烫,rutou更是涨到充血。嘘~~叶南风轻掩了掩她微微张开的口唇:忍一下,听听还有什么声音?叶栀以为外面有人发现,强行止住快感,眼睛一下就红了,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滴答、滴答……两人都安静下来,叶栀就听到了那显耳的滴水声。叶南风从她的唇上移到腿间,摸了一下她的花xue:是栀栀这里的水太多了。不摸还能忍受,一碰她便感知到那里的难受空虚,她几乎在掌心贴近的那一刻往下挺腰去磨。嗯……难受……哥哥……叶南风一下就把手抽走:前天晚上哥哥怎么弄栀栀都没感觉到,今天只是用手一碰就难受到不行了。看来这个药对栀栀很管用。明明觉得自己恍若神志不清,偏偏哥哥的话听得十分清晰,而且她感觉语速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能深深得刻进她的脑中,成为她认知的直言真理。嗯……管用……她认可着叶南风的话,心头覆上一定要听哥哥话的念头,以此来讨好他。栀栀,要记住这种感觉……叶南风低下头,吸住了她的奶尖。啊……呃……哥哥……叶栀还想着外面可能有人,一声明显的尖喘让她回神,握拳紧咬住下唇,忍耐住声音。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的路,忽然遇到了甘霖,她的身体急需吸收这种快感,一点点缓解体内的瘾。叶南风的舌头比她身体更热,勾弄着那rutou,依然叫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才意识到自己不是热,而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需要通过或许快感来缓解。他把rutou舔得红肿湿透,松开之后又忍不住拿手去玩捏:舒服吗?叶栀觉得身体太奇怪了,想往上爬逃离这种感觉,可在哥哥松口的时候又舍不得他离开,矛盾让她神志不清,完全没办法思考眼前的事物,潜意识让她觉得应该跟着哥哥的想法走。于是她在快感中抽空点头:嗯……有点、有点奇怪……难受……哪里难受?叶栀一注意到下面,就痒得受不了,羞耻之心都被掩盖了过去,哭喘着道:下面……叶南风将手指探入到她的xue中,她的身体便自己动了起来。她听到叶南风那悠远却又带着气息在她耳边的声音:现在呢?叶栀拧紧的五官舒展了些,显然是好受了许多。陷入情欲的叶栀也是害羞的,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便用着叹息声含糊过去,故意让人分不清是无意识的呻吟,还是在回答问题。叶南风忽然将指尖插入到深处:栀栀的下面好像很喜欢吃哥哥的手指。叶栀撇过脸,连同脸上的rou都在颤抖,身体蜷缩不到一起,只能绷紧,半晌才道:别……别说……骨子里依然觉得羞耻。本就敏感脆弱的身体,此时下了药,更是碰都碰不得,手指一进去抽插,便噗嗤噗嗤带出水来,才一根手指来回插了两下,她便颤着身体收缩花xue,屯着声音到了高潮。啊……脚被勒出了疼痛感,倒是给了她别样的刺激加成,被捆得不能动弹的她眼泪开始止不住往下流。为什么和哥哥之间做这种事变成了那么自然?即使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依然想继续下去。叶南风抽出了手,拿出纸巾擦着她泛滥的下面。栀栀这里怎么擦不干了,越擦水越多。叶栀顾不上哥哥言语的赤裸调戏,刚刚被手指弄完高潮,纸巾的擦拭一点都满足不了她,身体主动用力也只能感受到一点触碰。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嗯……哥哥……叶南风无辜语气:怎么了?我……难受……可是哥哥已经做完治疗了,栀栀还想哥哥做什么呢?叶栀红着眼看向自己的双腿间,哥哥就坐在双腿中间,心理暗示是会对她做些什么,身体的渴望成堆蹦出,淹没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她主动蹭着叶南风给她擦拭的手:重……一点……呵嗯……求你……叶南风丢弃了纸张,手压在她又红又肿的阴蒂上,加大了力气压上去却不动弹。叶栀的身体主动在上面挺动,越来越明显,快感源源不断缓解体内的药性,可还是不够,她依稀觉得里面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手指进去的时候力度不够,她是体会过那种感觉的。不由自主想到了叶南风的性器。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插入,什么羞耻心都没了。栀栀再忍耐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迅速压揉了几下手指便离开,带着叶栀享受到她想要的快感,却又生生在上头的时候剥离开,凳子往后撤,开始整理治疗车上的东西。叶栀在床上打着挺,喘息得更难受了,哪里还管外面什么人。不要走……嗯……哥……她甚至自己伸手去摸住了下面,学者叶南风的样子在阴蒂上毫无章法地打转,可就是没叶南风的手指来得舒服。她把手指插到花xue里面,也只能到表面,抽插几下,表面的难受没解决,反而刺激得深处越来越痒。完全不懂自慰的她根本解决不了生理需求,深处的渴望让她对叶南风的性器越来越清晰。那是可以到深处的地方……她开始抱怨,为什么、哥哥这次不像那天一样……哥哥……哥哥……给我……嗯…痒……她叫着叶南风,把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的人叫得发硬,拳一用力,手臂上的青筋跟着凸起。叶栀动着身躯,人歪到一边,差点从床上摔下,叶南风连忙稳住,另找了约束带将她的上身也绑在了床上。这下连她自己的手都碰不了了。叶南风生生看着叶栀在床上被药物折磨,也不去满足她,连带着他自己一起受折磨,双腿间的性器挺到几乎弄破裤子了,依然没有一点动作。他对栀栀身体本来就是渴望的,但栀栀对他不是。所以要忍耐。叶栀只觉得自己的时间从未如此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身上的难受才渐渐缓解下来,喉咙都干了,叶南风才放开了她。刚才渴望了那么久,亲近叶南风的身体成了本能,哥哥一靠近,她便环抱住了对方,埋头在他怀里,疲惫地唤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