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过,胸前的纹案还差两个圆孔没有亮起来,这也许是说明我还要经历过两次那样的考验才能够完成魔化。
说实话,虽然作为梦魔,我从身到心都是渴望着床笫之欢,不过那样让我意识都模糊的渴望,还是让我很害怕的。
我的脑海中甚至都想不起第二次的时候和穆朗欢爱的细节,只知道我将他榨干,让他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
只怕……第叁次会更加激烈。
如果比第二次还要激烈,恐怕……一个人类是真的扛不住了。
握住爸爸的手,我那惊恐而又躁动的心一点点平静了下来,听着房间里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突然又想起刚才王梓在电话里说的话。
看着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的爸爸,是不是周信的爸爸……也变成这样了呢。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穆然的电话将我拉回现实,我放开爸爸的手,走出病房。
穆朗也开始工作了,偶尔的忙碌让我的身边少了一个身影。
虽然感觉有些寂寞,不过马上就又能在家里见面嘛。
就在这时,我看见医院的拐角处有一个老人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并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老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这个我从来没见过的老太太,想要开口问她有什么事,却意外的发现,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她的眼神十分的犀利,带着一股让我感到恐惧的杀气。
似乎确定我已经动弹不得,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随即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的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房子里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是香还是臭,伴随着味道还有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在煮什么东西。
我尝试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便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站起来还没什么感觉,一站起来我便立刻觉得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扶着墙壁坐了回去。
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我抬头看了看这光线很昏暗的小房间,左右两排都是被堆得有些乱的书架,从阴影上看很不整齐。
顶部是一盏瓦数很低的灯,没有灯罩,只有一个灯泡,此时透过在天花板上延伸舒展的电线,发着微弱的光芒。
而那个咕嘟咕嘟的声音以我的判断是在书架后我目光看不见的一个死角,好像还有个人站在那里。
现在这个情况,有些奇怪啊。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老人抓了我的手腕我就晕过去了,但是……那么老的老太太,有力气搬得动我吗?她的目的又是什么?绑架?勒索?
好像不是,不然我现在身上应该被绑得严严实实了吧。
也许,我可以跟这个在煮东西的人聊聊,获取一点信息。
正想说话的我,发现自己嘴能张开,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