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用尽浑身力气想要忍住,但真的憋不住,她越想忍,里面反倒抽颤得越厉害。她手里还拿着那篇作文,虽然这作文谈不上真情实感,但里面确实写的是她;就像她和楚则的关系,明明是虚假的,却也真的天天喊着mama。可如今他却将身体最私密的部分,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本就已经够刺激了,外面还站着陌生人,隔壁还有晏礼。伴随着一道道敲门声,一声声晏先生,苏桐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群人围观着,大家都看到她躺在用来学习的书桌上,被便宜儿子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贯穿,顶得发了癫。热血直冲脑顶,脑中像是印着万花筒镜面,恍恍惚惚金光斑驳,只隐隐听到了晏礼的声音:嗯,是我询问的。他明显是开了门,讲话的声音要比他们清晰许多。苏桐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之前还能装作不知道晏礼住在隔壁,但现在这样,谁都没办法装聋作哑了。虽然严格意义上,这不是她婚后第一次出轨,但这次,跟陆沉舟在医院那次完全不一样。那时候晏礼和陆沉舟没有交集,苏桐对这份婚约也没有太多概念。但自从他们举办婚礼后,她对外就是晏夫人的身份,处理了不少晏家的事情……他们还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半个月,每天亲亲热热喊着老公老婆,他还为她做过很多次饭。除去任务因素,晏礼本人长得好,而且谦虚礼貌,就是有些高傲,至于省钱在苏桐晏礼可是巨大的优点,更何况,晏礼并不是完全的抠门,他只是不喜欢为不值得的事情花钱……这样一个人,其实是很好的老公人选。他们甚至互相试探过,调过情,他把玩过她的按摩棒,膝盖撞在了她高潮的娇嫩花唇上……可现在,晏礼在隔壁,她却夹着别的男人的下体,满足到几次高潮。这绿帽子确实扣得有些扎实了。谈不上愧疚,但确实有些心虚紧张了,尤其晏礼本身就对她有怀疑。要是现在被晏礼撞破,实在是很难说得过去。偏偏楚则听到晏礼的声音后,还加速了。苏桐双腿完全绷直了,一阵阵加速导致摩擦再度加剧,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要酥了、要化了。太过舒服,导致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甚至下意识收缩yindao,紧紧地绞着大roubang。心中默默祈祷快点结束,祈祷隔壁的聊天多持续一会儿,不要给晏礼思考其他的时间,更不要让他有机会过来!快点,再快点,射给她吧,将那里面guntang的液体全都释放出来,这么热一定很多,能射到她满足很久很久。然而,十分钟后,外面的对话已经接近尾声,楚则还是没停。苏桐已经将周围能抓的东西都抓了一遍,那篇作文纸也已经湿得看不清字迹,底下又隐隐碰到某种激烈的巨浪,翻滚着、咆哮着,随时会将她整个淹没。苏桐屏住呼吸,这时间有点过于长了吧?真的不想射吗?她里面应该还是挺紧的,要不是楚则不记得,她真的很想问问他,和章若彤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这样的强度,她觉得ok?苏桐当然不知道,因为双生感应,另一边的新策办公室里,有人即便是醉得意识模糊,也在疯狂自控,恨不得将牙咬碎,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不断翻滚的快意中,外面的对话停了,有脚步声走到了他们房间的门口,苏桐瞪大眼,呼吸彻底停滞了,别过来,别说话,别进来,快一点……那脚步声就像是一条拉扯的线,将苏桐本来就紧绷的情欲勾成了一道弯弓,随时可能崩塌。几乎就在最紧绷的时候,隔壁响起小女孩的惊呼,晏礼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回了屋。小腹蓦的一松,苏桐没来得及舒口气,身体突然强烈痉挛起来。前所未有的程度,花xue里的每一道名器都吸夹起来,小腹不仅吸出一个凹陷,还贴着男人rou根的形状,不停地抖……嗯……嗯啊……毫不夸张地说,那几十秒里,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散了。上了天,通了七窍,却又没了五感,只知道楚则在冲刺,他压着她垂直的cao,似乎要将整个身体都捣进她体内,频率高得吓人。苏桐爽到浑身麻痹,泄得一塌糊涂,她依稀听到楚则喘息着问:mama,想……他似乎想找一个词语,却始终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状态。然后苏桐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急促的,如同沉迷欲望的奴隶,恨不得说出最放浪、最禁忌的词汇:干死mama,射给mama……全部射进来……里面,要最里面……啊……当那热烫的液体冲出,销魂蚀骨的快感奔袭而至,摧枯拉朽般,夺人心神,久久不散。与此同时,新策的办公室,已经醉倒的人突然抽颤起来,身体上青筋突起,嘴里不停哼着,他将皮质的沙发都抓得扭曲了,手更是不遗余力地试图压着自己,但他越压,那种冲刺的快意居然更强烈。他压根不敢多体会,也就忽略了,这种感觉非常熟悉,熟悉的好像他曾经经历过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楚弈松开手,打算拿酒瓶给自己脑袋瓜开个瓢算了。但他手刚一松,胯下yinjing瞬间上弹,像是顶到了某种极致紧窄的神秘区域,脊背一麻,无尽的快意狂喷而出。啊……嗯啊……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他像是变态一般,明明没有自慰,也没有乱来,裤裆却湿透了,空气里满是某种浓烈的气息。楚弈瘫倒在地,看着天花板,下唇抖啊抖,脏了,他真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