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彻底麻了。连刚刚骤然被抓包都能稳住,现在却差点破功了。楚弈真的,单从模仿能力上,无敌了。他这话,将那股楚则特有的傲慢,拿捏得特别到位。一言一行都表现出:我公开场合zuoai没错,反倒是你,盯着我干什么,居心不良?他还故意向上耸了耸身体,让苏桐的身子向上蹿了两蹿,激烈的摩擦中,雪臀不住细抖,指甲深深掐在他背上。苏桐甚至能看出楚弈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毕竟在他看来,以梁于瑾的脾气,看见别人这样,一定会避嫌的。确实,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躲都来不及,楚弈这幅表现,也确实很能赶人。但问题是,梁于瑾不是一般人啊。他才刚刚和她做过,甚至他射出的jingye还残留在她身体里。可现在却被楚弈的性器插着,甬道的边边角角都被撑开了,连带着那些jingye也蹭了许多在楚弈身上,两人呼吸抖动间,便有汩汩蜜液从交合处渗出,混着粘稠的白沫。这味儿,但凡换个人,怕是早就反应过来过来是什么东西了,也就是楚弈,满脑子都在怎么伪装楚则上,暂时忽略了。刚和自己zuoai的女人,瞬间和自己的室友搞到了一起,对方还邀请他一起来。苏桐也预测不到,在这种时刻被挑衅的梁于瑾,会是什么态度?心口又急速跳动起来,苏桐发现,就算她下定决心随着任务、随着身体率性而为,该紧张的时候,也还是一点不少啊。她心里祈祷着梁于瑾快走,又觉得他的性子有时候极为偏执,会做什么谁都猜不到。某一瞬又觉得,其实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她刚被梁于瑾插到高潮,又被楚弈插入,其实已经等于和两个男人做了,是不是一起,根本就没差了。她居然几乎同时和两个男人zuoai了,还都是货真价实的插入!想到这里,苏桐呼吸绷紧了,细长的手指攥着,一根根青葱被汗水搅湿。后背因为刚刚的撞击紧贴着书架,有些许的硌,但现如今根本顾不上,小腹抽动着,大脑和身体,都热腾腾的吸缠起来,又是舒爽,又是战栗。周遭的一切细碎声影都在她脑中模糊成一团团云雾,她听到有人讨论电来了,有人重新翻找书籍,不远处的大门不停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是原本出去的同学渐渐回来了……要不了多久,这里又会成为A大学子学习的殿堂,会有辛勤学习的往返于书架之间,随时会发现他们两个人,甚至是三个人的怪异情况。苏桐越发紧张起来。尤其是下一刻,视线之中,眼睁睁看着梁于瑾冷着脸,一步步朝他们走近时,苏桐呼吸都彻底停了。他干什么!不会真的要一起吧?本来就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以梁于瑾的长腿,每走一步,都好像已经到了眼前。苏桐睁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只觉得连经脉中都有电流在胡乱蹿动,又是激荡又是紧绷。小腹竟然自动吸夹起来,向内吸出凹陷,而且一下一下接连不断,频率快到整个身体都跟着震颤起来。这一下,楚弈必然是受不了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吼间混着难耐的低吟,身体内像是烧灼着guntang的岩浆,它们急促乱蹿,争先恐后要找寻发泄的端口。忍不了,真的忍不住了。和上次相比,苏桐的身体还是一样精致娇嫩,但又好像不太一样,上次他虽然吸入了毒气,但还算是掌控者,可这次她一吸夹,他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吸走了。恨不得用性器绞碎她的身子,一寸寸侵犯到骨血里去。插在苏桐体内的东西不断胀大,抓着她臀瓣的掌心颤抖不停,很明显,楚弈也是紧张的。但他很快暗示自己是楚则,楚弈眸中闪动着簇簇火光,下巴微微抬起,有种睥睨和势在必得。他越发用力的掰开苏桐的臀瓣,腰身不停向上,捣得更加凶狠大力,将裙子都撞成了荡漾的花瓣。苏桐呜咽着绷紧了手脚,巨浪排山倒海的冲刷,眼前阵阵发白,让她都有些看不清梁于瑾的表情。只知道他在走近,还在走近……不,不能过来了……苏桐有一种自己被两个男人同时盯住,一点点侵犯的错觉。只不过楚弈是在她的身体里一次次抽插往复,在她的领地里征伐、摩擦、蹂躏,是rou体的侵犯;而梁于瑾,更像是踩着她紧绷的神经,一步步走入她的领地,将她的心跳拔高,拉扯……不!啊啊啊……酥麻细密的快感如奔流的溪水,不停拍打,紧绷的弓弦被不停拉扯,和她的腰身一样,随时可能被撞断。她的领地不断被进犯,越来越近,最近的时候只有三米不到,似乎梁于瑾一抬手就能将她整个抓进怀里。苏桐微张樱唇,长长喘息,恐慌与放纵,羞耻与兴奋,一面彻底堕入情潮欲海,一面又提起精神,生怕发生不可控的场景。终究,在颠簸与摇晃中,在闪烁的白光中,梁于瑾冷着脸,和书架擦肩而过。苏桐被抓紧的心猛地一松,又空荡又满足又轻微怅然……五味杂陈之间,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楚弈也从紧绷中松了下来,他还以为苏桐和她一样,也是因为zuoai的时候被人看见了,所以这么紧张。他赶忙又理了理她的衣服,确定没暴露什么,最多就是姿势和动作过分了点,还有啪啪啪的yin荡声音,可这肯定是止不住的,她那里太敏感,也太湿了,他哪怕不用力,都有吸吮声。楚弈心里还给梁于瑾道了个歉,作为好兄弟,他深知梁于瑾是正经人,人家来图书馆是学习的,被他们打扰了就算了,他还出言讥讽、还当着他的面胡来,实在是不好。都是楚则的错。roubang被吸得几乎泄精,层层褶皱蠕动,她那里总能从各种角度吸着他、勾着他,楚弈爽到极致,兽欲大发之际,脑子被刺激的尤其活跃。尤其是看到苏桐的神情时,她面颊上泛起淡淡潮红,身子软成一滩水,柳腰轻摇,臀rou颤颤,最是诱人也最是投入。可是,她当他是楚则。每每想到这里,心头都会一凉,愤怒如野草,在胸口疯狂生长,让楚弈越发凶狠,可不管身体怎么舒服,怎么销魂,都觉得差那么一点点。他真的,好妒忌,还非常的想不通。楚弈甚至想,他如果披着楚则的皮,把苏桐伤个彻底,让她死心,不就好了吗!如果说刚刚提出去礼堂送玫瑰花是一时气话,此时楚弈却打心眼里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心里独占苏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屏住呼吸,又连续好几下,将苏桐顶得小喷后,一把抱起她,用大衣裹着偷偷摸摸走出图书馆,朝隔壁的大礼堂走去。一路上楚弈都在思考,该怎么让苏桐死心,认清楚则的真面目,他又该什么时候用自己的身份挺身而出,感化苏桐。他本来就是话剧社的负责人之一,有通行证,从后台的小门进入时,刚好碰见校领导从门口急匆匆进来,路过楚弈时,昏暗中模糊看到他抱了什么,校领导以为是搬运礼服的同学,没当回事。楚弈将包裹苏桐的衣服又遮了遮,期间摸到她汗津津的身体,不自觉心猿意马了下。他想到楚则这人本来就坏,还喜欢玩刺激,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故意拍了下苏桐的屁股,指尖揩了把刚刚高潮的花瓣,戳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当着领导的面哼出来。看看,看看,你知道他多流氓了不!就不尊重你!与此同时,礼堂门口有人出来,看见校领导如蒙大赦:您可来了,刚刚意外停电了,不过好在那两位都没怪罪,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内厅走去,说话声时隐时现,只依稀听到。晏氏……确定……那三家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