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应有恨
雨势更凶猛了,骤起的狂风吹彻,将窗棂撞得哐哐响。一阵强风顺势灌了进来,吹灭了烛火,吹得床头散落的帷幔四处飘散,齐珩扯下腰间的玉带,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又随手去剥她贴身衣裙,毫不怜惜地弃掷在地上。拉扯之中有裂锦声响起,季矜言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黑暗中,瞳孔急剧地收缩。想要开口反抗,然而齐珩先一步咬在侧颈上,叫她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季矜言余光瞟过,看见他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冷与狠戾。他薄凉的嘴唇正贴在guntang的肌肤上,漾起一片酥麻,一张一弛,她始终居于下风,竟然毫无反抗的余地。痛吗?怎么不求我呢,嗯?齐珩松开口,白皙的颈子上两排深深的牙印,渗出了浅浅的血丝,他像是闻见猎物香气的野兽,忍不住轻轻舔舐着那处伤口。舌尖扫过新生的伤口,又疼又痒。季矜言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嗓音颤抖:我求你,你难道就会放过我吗?当然不会!他回答得极快,然后将手指挤进她紧紧夹住的腿心。先是指腹,而后指尖、指甲,来回抚摸着xue口柔软的rou瓣,最后将四根指头按在上面揉着,屠戮前不紧不慢地磨着刀。齐珩贴着她的耳朵:不会放过你,但会让我更硬,cao得你更舒爽。说话之时,中指已经挤进了xue内,沿着内壁边缘缓缓地抚摸抽插。无耻!这声软糯的咒骂并不能威慑到他,花xue内烫得厉害,却依旧是意料之中的紧致,像一张小嘴,吸住了手指,将它往更深处引。齐珩顶到了最深处,戳在柔嫩的花心上,用指尖弹了弹那粒敏感的小核。……嗯,不要!被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突如其来的一阵潮涌,她身体顿时瘫软。齐珩满意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片湿润,掌心都沾满了水,拍打着她挺翘着的玉臀,将它也沾染得潮湿一片,而后冷笑:表妹,你湿透了。今日竟来得这样快——他的指尖勾起一团黏腻的水渍,伸到她眼前晃了晃,难怪寻常性事总不能叫你尽兴,原来竟是喜欢与人通jian的滋味啊!季矜言的长睫颤抖不已,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紧紧闭着眼睛,任他如何羞辱,都再不回应。他已经疯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何苦还要作贱地求饶,反倒更叫他得意?见她不说话,齐珩的手指沿着后颈的曲线往上滑动,轻轻刺入了那一团浓密秀发,指腹在她的头皮上摩挲。想到她方才一口一个贱人地骂,丝毫不在乎的模样,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自嘲地冷笑。从前万般怜惜,知晓她来得缓慢,每每敦伦之前,总要悉心爱抚一番,等她适应了才开始进入。又怕她疼,即便欲望已经蓬勃到了极致,也不敢尽兴抽插,时常射完了之后还是硬着难受,只能缠着再做一回。真心的疼爱被视作草芥,她竟不知廉耻地在他眼皮底下勾搭他的亲叔叔。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两句情诗刺在他脑海中,让他疼痛不已。一个舅舅一个外甥女,他们怎敢!齐珩忍无可忍,像是着了魔一般贴在她身后,就着方才的湿润狠狠cao了进去。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感觉,潮湿、闷热,挤得他透不过气来。层叠的媚rou翻滚着吞吐着他的性器,热情似火,仿佛要将他完全占据。从未体验过如此顺滑又尽兴的抽插,每一下都可以送到最深处,花径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可以完全容纳自己整根没入。他们天生一对,如此般配。求饶啊阿言,你求求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齐珩的手在她后腰上揉,一寸一寸握住,直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窗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这场雷雨落得正是酣时,夜空被瞬间点燃,照亮整间屋子。只一刹那,也足以让他看清那染血的嘴唇。她宁可咬伤自己,也绝不发出声音向他求饶。这样贞烈,又是在为谁守节?他支起身侧着撞进她身体里,凶狠无比。墨发散落垂坠,如水草一般缠绕在她的颈间,扼住了她的咽喉,拽着她一道沉沦。今日身子这般娇软好入,是在想着谁?齐珩像是失心疯一般收紧了力道,手臂勒在她腰上几乎要窒息,季矜言,你把我当成了谁?雷声大作,她不可置信地松开了口,染血唇瓣刺痛。齐珩,你疯了么?竟说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