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珠】第42章点酥娘
议事久了些,陆寒江顺势留他吃晚饭,等齐珩回宫时,天色已晚。四周黑漆漆一片,唯寝殿的窗户纸透着暖黄色的光,微弱又倔强,大有等不到绝不熄灭的意味。依稀可辨的倩影投在窗户纸上,她似乎手托着腮正低头看什么。张尚提着灯在门口迎,一见着齐珩回来就迫不及待讨好道:殿下,小郡主一直在等您回来呢。她用过晚饭没有?这问题难倒了张尚,他赶忙照实说:小郡主是过了卯时来的,不曾在春和殿用饭。一番话滴水不漏,叫人挑不出错来,平日里齐珩只会习以为常地漠然视之,今天却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张尚笑。一只手晃了晃指向他:不知道就去问一问,往后对待她,要像对待我一样用心,不可敷衍了事,知道了么?张尚唯唯诺诺称是。他闻见齐珩身上浓郁酒气,赶忙又说:奴婢去给殿下备水沐浴,再去同小郡主说,让她稍稍多等一会儿。无妨,一会儿功夫就结束的事儿。齐珩迈步朝殿内走去。张尚自小跟在师父郑裕身边,伺候的又是皇长孙殿下,练得一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本领,自认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却被齐珩这句话瞠目不知所措。一会儿功夫……这是可以说的吗?殿下到底年纪小,尚不知此事至关重要,于男子来说乃是天大的面子。又想起昨晚折腾到四更天,张尚忧心忡忡,会不会是头一次给弄坏了?他回过神来,心中暗暗记着,明日需得去趟太医院,寻个由头请太医开个方子才是。-那道影子不假,季矜言的确是坐在窗边的书案前手托着腮,只不过等得时间太久,眼皮已经彻底耷拉下来,如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侧颜的线条温润可人,胸口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齐珩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睡,却在低头时不小心看到她斗篷里头还是穿着裹胸衬裙。昨日猩红的吻痕颜色已经暗了些,齐珩呼吸顿时一紧,小腹某处突然绷紧,放下她时微微颤抖了下,倒将人惊醒。季矜言还当自己在做梦,有种坠入深渊的错觉,她本能地伸手朝虚空处一抓,却发现自己突然醒来。手里还紧紧抓着齐珩的衣襟。只听他轻笑,而后低头吻她唇畔:轻一些,别扯坏了。季矜言赶忙松开手,侧过脸去要躲他的吻:堂堂皇长孙殿下,连件衣服也舍不得么?自然是舍得。他微微一挑眉,那成,别人若问起来,我就说……是昨夜,被心急的小郡主扯坏的。暧昧的意味明显,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什么时候心急了?齐珩长指头一勾,扯开她斗篷的系带,一身冰肌玉骨彰显于前。顿觉心旷神怡,倾身压住了她仔细地吻了一番,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松口:穿成这样来勾引我,不知餍足。不是心急又是什么?又在她腰上轻轻一揉:阿言,今日想我没有?昨夜他也是这样喊,然后一次次狠狠进了她的身体,季矜言有些怵,分了心神去想该如何应付他。祖父在临洮多有不顺,不知是否有人故意刁难,那封信中提及,圣上动了‘飞鸟尽良弓藏’的心思,一众开国老臣都遭了殃,如今恐要对宣国公府下手,埋下许多坑,要陷害于他。经过昨夜,季矜言已经确认,齐珩是喜爱她的,虽然这份喜爱在她看来莫名其妙,但不得不承认,此刻这就是宣国公府的救命稻草。父母已经不在了,她如何能看到一把年纪的祖父再陷囹圄?不管愿不愿意,她都要暂且抓住。怎么不说话?齐珩见她目光空洞好似在发呆,不免有些嗔怒,原本揉她腰上窝眼的手,此刻改为拧掐。……疼,你轻一点,一会儿又该掐出印子来。季矜言回过神,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昨日是头一回,今儿绝不会这样了。他眉宇间透着些许倦色,而后单手继续去解她剩下的衣衫,不想辜负她打扮成这样的一番心意,柔声说道,我轻一些弄。你喝酒了?闻见一阵带着热气的酒味,她蓦然反应过来,睁大双眼瞧着他。齐珩这会儿才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听张尚的,先去沐浴再说。然而他突然想起去年腊月里,她喝醉了酒对着自己耍酒疯那一场戏。温热的手掌探入裙底,覆盖在了她的xue上,像方才揉她腰枝时候一样,不轻不重地给她揉xue。你疯了……不过短短一夜,那个冷肃严苛的齐珩,竟会变得如此孟浪,季矜言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的模样像个夫子,手里拿着戒尺就更像了。而现在,本该拿着戒尺的手,在给女人揉xue,过一会儿,也许还会用指头cao她。他还偏喜欢用中指,那根指头本就修长,cao得深时顶到花心软rou处,甚至就跟被性器在顶弄一样的滋味,又酸又胀,多碰一下,都好似要尿出来似的。只需你整日想着如何算计我,不许我也借酒装疯一回么?齐珩这语气虽是嘲弄,然而听上去心情却不错。只是季矜言心中咯噔一下,还当是自己的目的已经暴露了。也是,这皇宫本就是他的家,眼线众多,宫女太监全是他的人,也许还有藏在暗处的锦衣卫,她有什么本事守住秘密?季矜言撇撇嘴,深吸一口气:我祖父在临洮……怎么样?不太好,有很多麻烦。齐珩微微加重掌心的力道,噫,昨日不是刚cao开过,怎么还是这样干涩?她的反应,来得真慢。从前齐珩觉得自己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变得如此急切。那怎么办?季矜言有些急了,没想到信里写得都是真的。我多亲亲你,也许湿得快一些。齐珩由轻到重地揉,却总不见有成效,气恼地含住她挺翘起来的乳尖,深深吸了一口。两边他都要轮流宠幸,含在口中吸嘬啃咬,舌尖沿着奶头一圈绕,不一会儿,丝绸上已经堆了两片暗色。不用想,布料遮盖之下的两点乳尖,该是怎样的湿红动人。身下总算稍稍有些湿濡,齐珩的手掌心里沾到些黏液,便迫不及待将她剥了个精光。我不是在说这个!季矜言顾不上挣扎,勾着他的手臂:你有没有法子,帮帮他?齐珩漫不经心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我有些累了,想要先消消乏,才能想出来。少女莹润的肌肤泛着光,线条温润细腻,一双水润眼睛盈盈望着齐珩,迟疑了一下艰难地开口。……那我,替你揉一揉?可好?—————————————酝酿一下,明天do个刺激的。晚安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