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裙下臣(H)
他顶着那清冷如玉一般的脸庞,即便这会儿在床头说荤话,亦是一副斯文淡然的模样,只有从那不断上下taonong着性器的手指上,瞧见几分下流浪荡。齐珩的手指修长,肌肤亦是白皙,两根手指搭在青筋虬结的紫红色roubang根部,然后提着它就往季矜言身下送,两片yinchun被强行分开,露出鲜嫩肥沃的xuerou。交合之处还沾着几滴莹润的水珠,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季矜言的脊梁骨绷得紧紧,一方软xue早就被磨得湿红软烂,随着齐珩缓缓挺送,那根粗硬骇人的roubang已经挤进去小半截,顶开了内壁的褶皱,蓄势待发地要将她彻底贯穿。今后你不必曲意逢迎任何人——说着,他又往里推进去半寸,guitou颈部已然没进软xue中,插在里面不动,将她撑得一副含苞欲放的娇媚模样。想到与她来往过的那几个男人,齐峥、陆寒江,甚至还有邝家兄弟俩……也许,还有他不知道的。尽管其中有自己至亲与至交,齐珩亦是按耐不住心中醋意,咬着牙继续顶弄她柔软的内壁:我不喜欢你对着别的男人笑,也不喜欢你和他们来往,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你只能与我一人贴唇交吻。越往里越紧致,齐珩被她牢牢吸住,额头几乎都要冒汗,进退两难。你……在胡说什么、我,嗯……我从未与外男来往……哈……一根手指都让她吃痛,何况这样粗的棒子,季矜言高高地仰着面呼吸,双手推阻在他小腹上,妄图阻止他继续侵犯,可颤抖的呻吟却止不住:……好胀,好痛,你快些拔出去……我要痛死了。是你夹得太紧了——齐珩艰难地移动了一寸,二人身下的粘液流得到处都是,明明已经足够滋润了,却还是难以挺进,狭窄的rouxue已经被他塞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不好受。他伸手捧着季矜言的侧脸,想唤她的小名矜矜,却蓦然想起其他人亦是这样喊她,于是改了口,深情缱绻地凝望着她的眼眸,今夜之后,他与她缔结姻缘,理当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称谓。阿言,你真美——他的语气情意绵绵,手指拨开她凌乱的发,侧着脸吻了吻她的唇,我是你的,太孙妃的位置是你的。你只要勾勾手指头,我就是你裙下的不二之臣。身上越发沉重,就要动弹不得,季矜言慌忙去推他:我不要!性器昂扬,齐珩的脸色亦有些晦暗:不要什么?别忘了自己答应的事,今晚,你是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的。烛火摇晃,犹照惊影,齐珩死死压在她身上,尽根撞了进去。猩红的roubang硬生生地凿开内壁,将xiaoxue彻底塞满,xue口一圈紧紧贴着roubang的根部,绷得有些泛白。下身像是被劈开一般,季矜言疼得倒抽气,偏偏此时他又开始动,性器来回抽插着在花心深处捣弄。撞得她连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是啜泣着呜咽:……疼。每一次进入,都能听到她娇媚无力的喘息声,齐珩明明心中怜惜疼爱她,却偏偏更用力地cao。他从不知道,原来情爱之事竟会如此令人心神俱乱,沉湎其中难以自拔。接连不断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齐珩圈着她的手腕将季矜言紧紧按在床上,顶进最深处时隐隐有了射出来的欲望。季矜言被他撞击得花枝乱颤,一对绵乳也跟着来回晃动,两粒嫣红奶尖高高地翘着头,格外诱人。……你慢一点,别动,别弄了。她晃得头昏脑胀,已然顾不得其他,只想让他快些停下来。他把自己送到深处时,花xue内壁忽然剧烈收缩,xuerou开始蠕动,紧紧吸住guitou顶端,季矜言像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抓住眼前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他的皮rou。啊……好硬,太撑了,不成,我不成了……光是娇吟婉转的喘息声已足够动人,偏偏她还将他夹得死紧,齐珩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陌生又刺激的情潮就要令他窒息。在就要停止呼吸的最后一刻,他抽出身来,浓稠的jingye射在她的肚子上,黏腻一滩白浊,有些刺眼。他躺在她身侧喘着气,季矜言亦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双腿依然保持着分开的姿势,xue口敞开着。湿红的花xue犹在自动翕合,吞吐着两人交媾时流出的透明粘液,一点一点往外吐,惹得身下的白布上一片潮湿。齐珩怕她黏腻难受,托着她的腰身轻轻抬起,伸手抽走那布帛。素白的帕子上只有一滩暗色水渍。他又低头看自己身上,亦是一点血丝也没沾到。刚刚她痛楚的神色是真,在她体内时紧致销魂的感觉也是真,齐珩懒得再去想为何不像书上说的,初次会见红。想来那书上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从前的齐珩:书上说的都是真的。现在的齐珩:书上说矜言不爱我?书是假的,撕了!(其实不见红,是因为从马上跳下来摔没了的,但我不说,哎嘿,埋个大雷后面看他发疯。)奉劝你们把珠珠都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什么都写得出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