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阮棠还是爽了。早知道她就穿丁字裤了,肯定更加刺激。不过,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愣住了。怎么回事?两年没有过性生活,再次开荤,她居然如此欲求不满?那种恐惧感,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失殆尽了。胡乱思考间,下巴被男人的手指钳住,阮棠抬眸,一道阴影落下来,他又含住了她的唇。忘情地一番搅弄,让她感觉天翻地覆。纠结的想法被抛在九霄云外,她勾住贺时屿的脖子,伸了舌头,积极回应他的吻。亲着亲着,她感觉身体悬空,人被贺时屿抱在身上,她的腿非常自然地缠上他的腰。男人挺弄着,抱着她往浴室深处走去。走动之间,guntang的roubang蹭到她的xue口,xue里疯狂分泌水液,再次将她的内裤濡湿。阮棠不受控制地娇喘起来,暧昧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她看着贺时屿,小脸红扑扑的。这两年,你有没有……没有。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贺时屿抵着她的额头,呵笑一声,当然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阮棠沉默了一会儿。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嗯。说完,他继续亲她,仿佛要不够般,把她的上半身吻了个遍。怎么办?阮棠开口,你在外面这样蹭,我更痒了。贺时屿放她下来,自顾自脱了上衣,指着自己的腹肌,说:要不要脱了内裤,蹭这里?会舒服么?应该会。阮棠半信半疑,她褪掉内裤,拉着贺时屿坐进了浴缸。男人裸身半躺在里面,阮棠衣衫半解,跨坐上去。粉嫩的花xue贴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前前后后摇起了屁股。嗯啊……舒服……rou体相碰,肆意摩擦,浴室里响起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惹人遐思。贺时屿看着眼前裸露香肩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颠动,丝质睡裙下娇乳颤抖,脸上一副享受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有被爽到。贺时屿伸手向下,握住自己粗硬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棠棠,叫哥哥。阮棠睁眼,看见男人被情潮淹没的脸,柔声道:哥哥。时……时屿哥哥……啊……贺时屿愉悦地喟叹,继续叫……阮棠倒也不吝啬,她掐着嗓子,娇滴滴地喊他:贺时屿,时屿哥哥,哥哥的腹肌好硬,磨得我好舒服,好爽……嗯啊……女人的娇喘犹如兴奋剂,听得贺时屿欲望强烈。胯间的小兄弟不断胀大,硬得骇人。他加快taonong速度,忍不住低喘起来。当年没注意过,阮棠忽然发现贺时屿好会喘,光是这么听着,她下面就被刺激得流水了。加上磨腹肌的刺激,此时,她的嫩xue里早已泛滥成灾。磨xue磨爽了,她又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趴下来,用他的腹肌摩擦她敏感的阴蒂,同时还用奶子去蹭他的胸,起起伏伏,舒服得要命。如此持续了近二十分钟,两人一前一后达到高潮。阮棠靠在贺时屿胸口休息,贺时屿开了水龙头清理满手的jingye。弄完后,他又抱着阮棠亲。阮棠看着自己胸口的吻痕,小声开口:别亲了吧,留印子了,被人看见了不好。贺时屿看着她,我明天去买套和药膏。阮棠娇羞地点了点头。——从浴室出来,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淡淡的光线映亮了房间一隅,阮棠蹑手蹑脚上床,盖上被子装睡。几分钟后,贺时屿也上了床。男人从身后靠过来,从后面抱着她,他的动作很亲昵,丝毫没有顾及镜头的存在。阮棠提醒他:摄像头在拍呢,你不能抱我。她这么说,但也没推开他。我关掉了。什么?我前面去洗澡的时候,出来关掉了,那时候你睡着了,我还偷亲了好几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阮棠闻言羞涩不已。流氓。贺时屿在她耳边笑,声音温柔好听,棠棠刚才坐我身上的时候,比我还流氓。阮棠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问:你要抱多久?一起再睡会儿,睡到自然醒。阮棠蹙眉,不行,工作人员进来怎么办?他们进来之前会敲门。贺时屿不紧不慢,不会贸然进来。阮棠:那好吧。她说着侧身,钻进了贺时屿怀里。他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香水的余味,特别好闻。阮棠心满意足地抱着人,沉沉睡去。贺时屿垂眸,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嘴硬的小坏蛋。他闭上眼睛,抱着人的手臂收紧,唇角微微上扬。——第二天早上,阮棠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贺时屿往门口去的背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她低头往被子里看了眼,穿了内衣,于是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工作人员进来,风风火火:两位老师,你们房间里的摄像头好像出问题了,我们维修一下。说是维修,但他们心知肚明,摄像头是被贺时屿关掉的。大家不敢得罪贺时屿,所以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摄像头被重启,两个摄像小哥扛着机器随后进来,拍摄他俩起床的状态。摄像小哥拍着拍着注意到,俩人身上的睡衣好像又换了新的。想到昨晚贺时屿提醒阮棠换裙子上镜的事,摄像小哥很快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贺时屿有偶像包袱,在镜头前追求完美形象,就连搭档也不放过。接下来我们要去做什么?突然被cue,摄像小哥紧张了两秒,手里的镜头跟着晃了一下。洗漱,然后下楼吃饭。接着自由活动。贺时屿:谢谢。不客气。说完,小哥将镜头切到阮棠那边,她慢吞吞下床,走了两步趔趄了一下,贺时屿一把扶住她,贴心地拉着她的手腕往浴室方向走。待人进去,另一个摄像过来问:他们俩,很熟吗?小哥不太确定道:貌似不熟。啧。同事轻呵,不愧是男明星,演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