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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与温暖同时来袭,他一怔,未能立即作出应对,直到那把娇腻如猫咪的嗓音尾随而至,就在他发顶上方撼动他的心耳。

「我来可怜你了……」

白吃白不吃,送上门的鱼没有不吃道理,他伸臂回抱,毫不客气地享用她的『体贴』服务,不过一嚐枕在温香软玉的美好滋味之馀,也不忘霸道地提出额外规条要她遵守。

「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可以关掉手机……」

他态度强势,但她还是能够从那霸道式的关心里体会得到他的心意。

「嗯。」她听话点头,乖驯如小绵羊,旋即又忆及近来的种种不如意。

在她又不小心伤春悲秋来着,柔软的胸怀便传来带点轻挑意味的男音。

「话说要是我满脑子实用,我就会找个波霸来喜欢,光是抱着都够销魂,冬天没事抱抱也够我爽翻半天——」

也许胸脯大小永远都能触动女人敏感的神经,故他的话也成功挑起她的神经。

「你——我现下的身材很失礼你吗?」依依半嗔半恼地问,示威似的挺挺胸,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是变相卖大包,柔软的胸脯往他的脸贴去,就算她未达波霸等级,亦属丰满的一群,绝对不会是他口中暗指的「不实用」。

他大饱口腹,豆腐尽吃,但只奉上一个劣评——

「确实是有点失礼的——」他故作失望地答,可俊容上却始终不协调地噙着一个恶质笑容,实在欠扁得很,不扁他不是人。

她报復似的挺胸撞他,握起小拳头搥人,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落在他厚实的膊上,他非但未有闪避,还笑着擒握她的细腕借力引颈,她一愕,眼见那张俊脸益近,直觉以为他又想像先前一样吻她,便闔上双眼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可等到的却是压抑似的低笑声,与及更加欠扁的一句。

「拜託你做做好心别老是拿骨头来撞我——」

引得猫拳又往他的身上招呼来着,他依然没有躲避的意思,硬吃如蚊叮虫咬的几记,见他不痕不痒似的,她出力多搥几拳,顺道宣洩一整天下来的鬱闷不快。

连接挨了几记花拳,他也没生气,仅以宽厚的大掌包覆那枚被手套包得牢牢的小拳头,暖着嗓虚问:「发洩够了没?开心些了没?」

「这……」这、是什么意思?依依一面茫然,呆愣的盯着他看,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掀起了温柔的笑容,那根带茧的拇轻抚她的眼梢,爱怜地抚过那早已乾涸的泪痕。

「你不开心呀,不是吗?」他篤定地问,不只笑容跟动作温柔,就连嗓音都温柔得不可思议,令她心中又是一震。

一剎那的感动过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处,一张娃娃脸更是茫然:「你知道了?」但她明明什么都没跟他说……

「我知道了。」

心一凛,她有点尷尬地问:「知道了多少?」

他没正面回应,仅态度轻佻地笑问:「你怎么把我的画像丢进垃圾箱里?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

「不是!」依依立马否认,并惭愧地道:「是因为我画得很差……」

他伸手弹了她的额一记,没好气地道:「就眼神画错而已,有必要这么沮丧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厉害的名画家都会有下错笔的时候,汲取教训,下次再努力就是啦——」

心情舒开了些许,她探问原委:「林教授跟你说的?」

「我单人匹马杀上美术大楼找人算帐时他跟我说的。」他不正经地道。

灵眸垂下又掀抬,她面有愧色地问:「我连男朋友的眼神都画错……你不觉得我很失败吗?」

拇指轻抚她眼下那圈晦暗的眼轮,他暖着嗓道:「你不是曾说过双胞胎是最难画的吗?我凑巧是双胞胎之一,画错亦算情有可原……之后慢慢改进就行了。」

「也是的……但我没信心,我怕我会一直画错。」

他抿唇垂瞳沉吟片刻才提议道:「其实捨难取易,你画我……平日拉小提琴的样子会不会简单些?」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但有分别吗?都是拉小提琴呀……」在草地拉琴跟在家里拉琴会有分别吗?而且她只想画他穿着球衣裤在草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因、因为她是在那时开始爱上这个儼如偶像一般的存在……

「有的……」他目光微沉,牵了牵唇才语意不明地道:「练习时拉琴的眼神,跟为自己喜欢的人拉琴的是有分别的……」

「咦?」

「你画的是……我练琴的眼神,而不是我为你拉琴的眼神。」

「咦?是这样吗?」有这样的分别吗?像是被人一语点醒那般,茅塞顿开的她当下释怀,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怎么我都没发现有这个分别?」

凝睇着那张恢復朝气的小脸,他纵有感慨地道,唇角噙着一丝不明苦涩。「因为你从来都没真正看清楚我。」

怔看那双把情绪收得极深的黑色眼睛,这、这是什么意思?

疑问还没来得及逸出唇际,他突然夺去了发言权,打断她的思绪。

「我要到外头接个电话,你待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仅愣了下,便乖巧点头。「嗯。」

然他急急转身迈步走出公园,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头也不回的离去,她心里纵有疑虑不安,还是听话留在原处等候他归来。

不消一会,数声足音来至,她定神一看,那抹高大的身躯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连片刻思考的时间都不用便奔上前。「子轩——」

「……依依?你怎么站在这里吹风?」

子轩是问她为什么有鞦韆椅不坐而选择站着来吹风吗?「我见你说只是去接个电话而已,所以就站着来等你呀。」

沉稳的眸光落在那条围在她颈最外头的黑颈巾,那双莫测高深的黑眼盯着那条松开了的黑色颈巾,若有所思。

「子轩,怎么了?」她大惑不解地问。

「没,晚上的气温很低,小心着凉。」他温柔地道,两隻包裹在深灰色皮手套的大手体贴地替她拉妥褸领、系妥颈巾,没让幼颈露出一点嫩肌来。

「嗯!」

「别待在这里了,我送你回家。」

「等等呀,子轩。」

「怎么了?」

抿了抿有点红肿的唇,她打破以往跟男友相处的惯例,主动提出在对方家过夜的要求:「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一丝错愕跃上平静的双眸,不过很快便被玩味所取代。

「欢迎之至。」

然她被对方搂着离开,没察觉到背后有一双沉寂的黑色眼睛瞅着她看。

※※※

她喜欢的果然是子轩……子轩还是子轩,还是她最初认识的子轩。

她之前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来着,隔膜什么一定是子轩之前课业过于繁重没空理她所致,总之现在一切回復正常,她要对子轩好,比之前更好,不可以再做出对不住子轩的事来,即使往后心痒什么都不可以再……

纵然心里有点忐忑不决,但她还是强逼自己下定决心,并且专心画画,可她画了没一会,外头便传出一把熟悉的低沉男音。「依依。」

循声一看是子轩,子轩?怎会来美术大楼的?

「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你出来一下好吗?」

有些话想跟她说……还要单独?一丝不祥之兆窜入心底,她心下一寒,身体不太想动,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的站起来,在其他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底下走出课室,尾随他来到比较僻静的音乐大楼草地。

冷风拂面,带来的寒凉之感令她心下一寒,这里……曾有人说过在那里开始,就会在那里结束,现下该不会是……提出分手吧?

在依依神经质的自製恐慌之际,听似诚惶诚恐的探问循着寒风而至。

「依依,你觉得我待你够不够好?」

依依闻言一怔,慢了大半拍才应:「很、很好呀,为什么这样问?」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老实跟我说的……」王子轩表情略显哀伤地道,可浮现在脸上的情绪未能感染那双波澜不兴的沉黑眼瞳。

「这、这……子轩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她羞愧不已地道,皆因做得不好的人是她,有了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男友还……为了追求性欲刺激而跟别的男人勾搭上,她才是那个需要改进的人!

「真的吗?」王子轩小心翼翼地探问,但目光里头却不协调地闪着一丝玩味,可依依忙着说话安抚对方,未有察觉到这一点。

「真的……子轩是个很捧的男朋友,是我这个女朋友做得不够好……」

「如果我做得够好的话,我的女朋友就不会找别的男生……」王子轩自责道,与表情如一的嗓音震得她愣在当场。

子轩怎会知道这个?「子轩……你、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的……」依依表面上装傻装得很完美,实际上心虚得要命。

「依依,我都知道了……」王子轩故作难以镇定地道。

子轩知道了她跟子骏的事吗?

「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男生有性关係。」王子轩表情受伤地补述,可那双眼睛始终未有展现相对应的情绪。

「……」

「你可能没发现这个……他每一次都在你身上同一个位置留下吻痕。」

这!吻、吻痕……「我……」她顿感百口莫辩,身上带着这样的罪证,任口才再好的人都没法说辩为自己开脱,更何况她本身口才不济。「对、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做得不够好,才会令依依想找别的男生……」王子轩神情哀伤,那脆弱无助的模样看得依依心头一揪。

「不、不是的……子轩,你没错,错的人是我——对、对不起!」

状似懊悔抚额,王子轩倏忽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我……」明明问题显浅,但她却犹豫了,唇儿半张却未能嚅囁半句。

「依依……你喜欢上他吗?」王子轩复问,眼中诡异地闪过期待。

「我……」她咬咬牙,才抑下那份突袭心间的古怪情绪,决意跟子骏划清界线。「跟他不是认真的,我喜欢的是你,由始至终都是你——」

眸心微黯,王子轩故作惊喜之状,探问:「真的吗?」

「真的。」她想篤定地答,可嗓音却跟胸口那颗心一样不踏实得很。

在依依正在烦恼要说些什么来令对方相信自己的话的时候,头顶飞来好比手榴弹的一句,炸得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依依,不如我们结婚吧。」

「嗄?」结、结婚……换作是其他女孩,应该会开心得马上点头答允,但她却佇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尤其是当她瞥见那隻闪着动人光芒的鑽戒时。

「依依,我会带给你幸福的,可以嫁给我吗?」

※※※

他过了一个很难熬的晚上。

他彻夜无眠,纵然只有一层之隔,但他还是能够清楚听见天花板后的声音,他不会错认,那是她的呻吟声,一整晚下来,他都听着来自上层传来的呻吟声,想像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而没法成眠,即使对方是他的挛生弟弟,他还是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女人。

但再没法接受,还是得接受,皆因天花板后那个女人由一开始就是别人的女人,是弟弟的女友,是他自己硬是要在这段关係上参一脚,所以他根本没资格去怪责任何人,无论是那个女人,抑或是他的弟弟,他都没资格怪责,甚至乎去憎恨,皆因最该受责备、最该被憎恨的人是他,由始至终都是他。

犯错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他,所以他註定得承受这一切。

原因无他,皆因犯罪的人最终都要被打入无间地狱。

终结的时刻总会来到,他终会被打入地狱,但他从没想过亲手打他下地狱的人会是她。

当他收到她捎来的简讯,他便意识到距离审判的时刻不远矣。

「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在台北星美饭店x号房。」</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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