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莉莉头脑清醒，应该会发现异样。
她的枕巾和头发上沾着白浊，嘴角和喉咙很痛，舌头上一GU腥苦味。
但她现在被吓得不轻，语无l次：真的是龙，请一定要相信我，这次绝对是真的……是……
凯洛还没有从ga0cHa0中完全平复。
他清了清嗓子，有点沙哑地问：你在哪里看见的龙？
嗯，山洞。莉莉喘不上气，应该是吧……
你以前见过这个地方吗？凯洛接着追问。
没有。
凯洛在椅子上坐下，慢慢平复了心跳：再说详细一点。
详细……莉莉为难起来，对了，会不会是因为颁奖仪式上的蜥蜴袭击，才导致符文失效的？现在我又梦见了龙……
这是一种象征，和人鱼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凯洛告诉她。
莉莉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人鱼是真实存在的，龙也是真实存在的。那个蜥蜴的说法完全错了，就是一头龙袭击了学院。
不过凯洛似乎是站在学院这方，支持所谓的火山喷发导致濒危蜥蜴从天而降的说法。
莉莉不想自讨没趣。
梦是虚构的、幻想的产物，但它映S着现实。详细说说你的梦吧……也许可以从中找到遏制它的办法。
凯洛用最温和的语气诱导她。
记住不要错过任何细节，周围的声音，环境的变化，还有龙的行为、言语。一定要从头说起。
……
莉莉的脸越涨越红。
经历X梦是一回事。
把这个梦用言语描述出来，讲给年轻男老师听，又是另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怎么讲。她垂着头。
凯洛往后靠下去，眯着眼观察她的样子。
她不光脸红了，耳朵也红了，就连脖子都泛起微红，像洗过热水澡一样。壁炉里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火光照亮她的脸，连鼻梁上的一点雀斑都得很清楚。
没关系。他出人意料的宽容，我来问，你来回答。
好……莉莉非常小声地说。
你在梦里是什么样子的？
莉莉回忆道：不完全是人类。我长了角，有红头发，很高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sE。
凯洛逐渐能g勒出她的样子。
你穿了衣服吗？
我……莉莉支吾起来，我穿了鳞甲，但是只覆盖手臂和腿，其他地方是、是……露出来的。
凯洛沉思道：很像文学作品里描述的龙骑士。除了过分y1UAN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问：龙是什么样子？
很大很大，b学院喷泉中间的雕像还大！就是书上描绘的大型爬行动物的样子。它浑身布满火红sE的鳞片，眼睛也是赤红的，只用一只爪子就能抓住我。它的鳞片都破损了，流出黑sE的W血，有点可怕。
莉莉又开始结巴。
它……嗯，它的那个……
那个？凯洛假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听过莉莉说脏字。不管什么，只要跟X有关，都统一用那个代替。
那个……生殖器。莉莉一板一眼地说，它的生殖器露在外面。
凯洛不由扬起唇角。
他清了清嗓子，扼杀了笑意：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