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高一矮对视片刻后,易如许抓着袖子用袖口遮住手,往前迈一步伸手到后面去又打了一下他屁股。
还打你屁股了,怎么?你要揍我吗?
易于澜笑了,就站那也没动,明明是很和善的笑容,偏偏易如许却感觉到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得好像有些过了,虽然是亲生哥哥,但他现在还是自己老公,刚刚那行为简直是在挑逗他,很有可能回去就要挨操的。
易如许也站在那沉默了,心里在七上八下的,易于澜走过来伸手一把将小小的易如许揽进怀里,两人一起继续往前走。
长本事了,如如,知道欺负哥哥了。易于澜看着前方的路往前走着,这一带还算b较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多,年轻人也不少。
易如许听这个只想要皱眉头,到底谁欺负谁b较厉害?他心里难道没数的吗?
打了你屁股一下就是欺负你了?那你平时都怎么对我的?易如许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头发在易于澜的衣服上蹭出静电飘了几根到脸上,被她伸手抚开了。
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易于澜抱紧了易如许,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不是,你对我好,跟你欺负我没关系,是两回事。易如许差点就被易于澜给带偏了,他转移重心向来有一手。
欺负是欺负,对我好是对我好,你别混为一谈。
可你要是平时不无视我、不忽略我的感受,肯安下心来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会莫名其妙生气?易于澜说着倒像是在易如许这受委屈了,易如许张张嘴,结果却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别跟他说这个b较好,再说下去她都要成白眼狼了。
明明她刚刚只是拍了一下他屁股。
待会儿到底打算送我什么礼物?易于澜直接把话题给转到了这里,也不管之前聊的是什么,易如许被他突然贴近耳边问话,被风吹得凉凉的耳朵这会儿变得巨热。
她把脸往他身上藏了点,又想到了自己画的那副色图。
要不还是在身上缠几条绸带打上蝴蝶结送他吧,总感觉那画太淫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别问,回去你就知道了。易如许单手g住了易于澜的腰靠着他往回走,一路上都亲密的不行,只差回去拉上窗帘开始亲热了。
到家以后,易如许让易于澜就站在客厅里别到处乱跑,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地板上把床底下那副油画拿了出来,取下画架上原本架着的图,将新画的放到了上面。
她看了看,心里亢奋又紧张,脑子里一下又想到了不久前易于澜在摩天轮上问她是不是要把自己打包送给他。
易如许心一横,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天晚上穿的那条黑色吊带裙,对着镜子抹了个红唇,甚至没穿上下内衣,打算真空上阵。
她抓起那张画背后的木框,打开了门,然后就看到易于澜正拿着高脚杯在大口喝红酒。
青年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她赤脚拎出了那张尺度极大的色情油画,被惊得一口酒居然就这么完整的又吐回了杯子里。</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