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没有怎么啊。易如许说话嗓音轻柔,声音小小的,一股子人畜无害的单纯。
那你g嘛一大早的不理我?
易于澜可怜见的样子让易如许脸颊有点红,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她转头移开视线,易于澜添油加醋的又探过身寻找她的视线,非要与她四目相对。
快说啊,为什么?
易如许都要局促死了,她伸手捂住脸,结果又被易于澜给攥住手腕按到床上,她没办法只能与他对视了几秒,只能小声说道:疼,我疼……
易于澜想起易如许被勒红的手腕,连忙将她的手放开,捏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腕放到嘴边开始亲吻起来。
哥下次肯定不绑这么狠了,宝宝,你原谅哥哥好吗?
就连道歉也带着点色情意味,易如许被他舔砥的浑身发痒,她想把自己手给抽回来,可易于澜的黏人功夫真的不是她想挡就能挡住的。
他亲了她一会儿,像是跟她有心电感应一样,话锋一转又问道:是手腕在疼吗?还是其他地方疼啊?
如果告诉哥哥的话,事情总是会得到好转,易如许闷闷地看了他一会儿,声音更小了:下面疼。
他也配合着把声音压低,轻声细语道:下面疼啊?
嗯。易如许委屈地点点头,眼睛都红了一圈,易于澜几乎要拉不住穴口的野兽,想扑上去把她给拆骨入腹的感觉格外强烈,但他只能克制。
宝贝,是哥昨晚太过分了。他用拇指肉着易如许的额角鬓发,靠得很近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把她抱起来像撸小动物那样撸。
易如许安安静静地由着他摸,过了一会儿,易于澜开始亲她,就跟发情了一样,吻的暧昧又缠绵,易如许有点不愿意地躲了躲,易于澜停下来,咬了咬她的鼻尖。
不怕,不上你了,哥帮你下面涂点药吧,好吗宝宝?
不好。易如许觉得羞耻,想推开他,易于澜追上去含她耳朵,对着她说道:没关系啊,你怕什么?
易如许还是红着脸推他,可她根本推不开易于澜,她躲到哪他就亲到哪,亲到最后易如许j皮疙瘩都起来了,皮肤和耳朵痒得厉害。
你下面痛,哥肯定不能继续上你了对不对,你怕什么?
他嗓音沙哑的诱导逗弄她,易如许眼睛sh湿的与他对视,最后没办法,只能轻声嗯了一下,这基本上就跟没发声一样。
易于澜得逞了,一口咬住了她的鼻尖,满肚子黑水已经开始翻腾了起来。
等着啊,哥去给你拿药。
哥哥从她身上离开后,易如许总算松了口气,她夹了下腿,还是痛,昨晚挨c太久了,高潮了好几次,她从他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有时候真觉得哥哥是个恶魔,可他温柔的时候简直就像水一样渗透她,那些柔软足以让易如许忘记哥哥对她做的坏事。
易如许把裙子撩上来,抬起屁股脱下了内裤,易于澜拿药膏进来时,就看见妹妹岔开腿把内裤推下,那小块布料刚从脚尖落下来。
他的下腹一紧,喉结也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暗,那点突如其来的迷乱被他给强压下来了。
她总是这样,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对男人展现致命的媚态,明明身体已经欲到极致了,偏偏眼神还能保持天真的纯澈。
易于澜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双手撑着床单,在她的脚趾上浅浅的亲吻了一下,然后吮起了她的小腿。
易如许把脚给抬起收了回去,不解地看着易于澜:哥哥,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