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荀观澜身上的热汗滴到予安背上,融合了予安的汗,你追我赶地嬉戏缠绵,从予安的下巴和甩荡的奶尖儿溅进木桶中,在水面泛起圈圈波澜。
予安这时候能感觉到腿心里传来的欢愉了,身子像陷进云天雾地里,绵软得无边无际。
一双绷直的双腿开始无力,想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给二爷弄。
二爷,我受不住了呀……
再等一会。
荀观澜额上青筋凸显,伸手托着小丫头的小腹,喷张的阳物在分开的两片穴瓣间猛烈进出。
快了。
荀观澜俯下身,头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肩上,暗沉的眼睛看见她光洁红润的面颊,心里柔软,靠过去亲了亲,湿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扑了上去。
予安眼睛迷离,水汪汪地亮,恋恋不舍二爷地亲近,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轻蹭,声音黏腻颤颤地唤:二爷……
荀观澜低沉地嗯一声:我在。
晃动的温水急剧地拍打木桶,激起的水纹冲刷着两个人的腿。
起起伏伏的水面映出一副光怪陆离的图案。
那是一个女子的外穴,肉珠胀大吐露,红灿灿的穴瓣外张,中间藏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阳物反反复复凶狠地插进穴儿里,只有它后退时,方才短暂地瞧见被插得像血一般鲜红的穴缝。
所有声音合成红热的一道,在穴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水液被急速地挤出去,吸饱了欢快的穴肉围拢绞紧,忙忙碌碌地要帮胀痛的阳物逼泄出浊液。
啪啪啪。
身躯相撞的声响白白亮亮地飞满整间屋子。
门外侍立的婢女互相看一眼,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
但她们仍然听得见,心便一紧一缩,随着屋内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声响高高悬起来,身子绷紧,手心里出了一层热热的虚汗。
终于,声音落下去了,门缝里溢出一股潮湿的咸腥味。
两个婢女不约而同地细细喘着气,手心在衣裙上擦了又擦。
进来收拾。
听到二爷的吩咐,一个连忙去唤身强力壮的婆子来。
两个老婆子闻到那股味儿,又看到地上大片的水迹,当即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调侃地挤挤眼,都在说这新上任的姨娘又坏了二爷一条规矩。
谁能得到向来规规矩矩,熟读圣贤书的二爷居然有朝一日和姨娘在浴桶里乱来呢。
两个婆子拎着桶一路嘀嘀咕咕,一致觉得这姨娘是个厉害人物哩,见了面可不敢得罪。
屋内,床上下了帘幔。
予安软若无骨地趴在二爷身上,身子光溜溜的。
二爷,我们要睡了么?
小丫头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干净的情欲,糯,娇。
荀观澜摸摸她的头发:不睡。
予安很开心:那我们做什么呀?
还不睡就可以和二爷说话,和二爷做其他的事。睡下一日就过去了。
二爷,我给你念书好不好?予安又说。
这副模样念?荀观澜看着小丫头赤裸的身子。
二爷你、你不正经,予安支起脑袋,小脸上还粉粉的,我穿着衣裳念的。
说着就爬起来,穿好亵衣下床拿书。
予安拿的是礼记。
坐来这里念。荀观澜指指自己的腹部。
二爷还没有穿衣裳,怪物一耸一耸的。
予安面颊热热地坐上去,翻到早上读的那页,清清软软地念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圣人说的不假,音由心生,人心浮动,皆是外物的吸引。
荀观澜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脸慢慢下移到胸口。
小丫头衣襟没有拉好,松松散散地露出一片乳肉。
荀观澜伸手拉拉她的衣摆,嫣红的奶尖儿就滑出衣裳,傲然地挺着。
邪念蠢蠢欲动。
荀观澜慢腾腾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还在专注地念书。
他越过小丫头的手和书籍,手从衣裳下方抚上去,碰了碰奶尖儿,还硬硬的。
予安手抖了一下,看看胸口,往后缩了缩,二爷你不要打扰我念书呀……
她用沾了情欲的声音,衣裳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念圣贤书。
哪怕小丫头不是耍小心思诱惑,荀观澜也动了欲念。
褪下她刚穿上的亵裤,摸了摸穴口,粘液还未干,扶着阳物喂进去。
就这样念。
予安鼻子里哼唧一声,听了二爷的话,瞪大眼睛,这样怎么念呀。
念。荀观澜挺腰往上顶了顶。
啊二爷……
予安双腿夹紧二爷的腰,眼睛急急忙忙看着书:凡、凡音者……嗯……生于人心者也。天者……
错了,乐者。
二爷,我不念了……
予安放下书,趴到二爷身上,讨好地蹭了蹭。
半途而废,焉能长进。
荀观澜慢条斯理,握着小丫头的腰深入浅出。
明明是二爷害她半途而废的。
予安细细碎碎地吟哦着,头抵在二爷肩膀上,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她的穴儿正乖乖巧巧地吃咽着二爷的怪物。
要是她能将二爷的怪物一直藏在小肚子就好了。
予安的心神舒舒服服地飘散开……
予安:我吃的是糖醋肉,它又甜又酸。
二爷:你尝一下我的,保证只甜不酸。
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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