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的奶尖儿擦着冰冷的桌面磨来磨去,硬成两点红玛瑙。
挨了一会儿抽弄,腿就软了,膝盖儿摇摇晃晃地往下弯。
没用。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左腿抬起,折弯膝盖放在桌上。
腿根间一凉,予安觉得二爷的怪物进得更深了,吟吟哦哦地替自己辩解:才没有呢……我有用的……
热稠的欢愉罩满了一个书房,云云雾雾,白白软软。
予安脑子成了一团浆,脖子酸了,微微侧过头,看到书架上的书籍、墙壁上的丹青、青瓷里的君子竹好似都活了,一晃一动,看着她张开腿儿,被二爷弄得不停地娇喘。
予安愣了愣,急急地直起腰,边吟边喘:二爷……嗯呀……有人在看我们……
阳物滑出了一点,荀观澜沉着气息将小丫头的背压下去,胡说八道。你看清楚,哪里有人。
予安握起小拳头揉揉眼睛,那些东西又不动了,好像没有了……
就又乖乖地在二爷身下承欢。
小丫头的穴肉生得很是奇妙。肏得越是狠,越是重,穴肉越湿,越软。
荀观澜面上畅快的汗水沿着下颚滑落,滴在小丫头的背上,汇入中间灵美的凹缝里。
荀观澜眼睛看下来,聚精会神。
小丫头的背是一个细腻白沙流成的世界。
蝴蝶骨是绵延起伏的山峦,中间凹缝是清水粼粼的溪流,丰满的臀儿为城墙,护着珍贵的穴口。
他是小丫头心悦的人,得到她的应允,不受城墙抵御,在隐秘之地插入她的穴儿,轻的,重的,深的,浅的,肆意插弄,随心所欲。
她粘液流淌,穴瓣翻肿,腔壁缩绞,娇喘轻吟,依然乖乖拙拙地,敞开穴缝任他冲撞。
荀观澜伏下去,从蝴蝶骨吻到小丫头的潮红的面颊,腹下的动作凌厉沉重。
啪的声音又浑又厚,连成一片。
有水液不断喷溅四飞,砸在他的腿上。
予安踮起脚,小肚子缩着,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拳头,呜呜呃呃地叫。
穴肉围在一起,红润润地你推我挤,都在在等待一些东西。它们等到了,是一股腥鲜的浊液。
予安身子一颤一颤,鼻子翕张。
荀观澜闭眼停了片刻,将小丫头抱起来坐好。
予安软绵绵地歪来歪去,最后下巴抵在二爷脸上,含含糊糊道:二爷,我没有力气了。
嗯。好了。
荀观澜拨开黏在小丫头身上的湿发,目光触到她心口时,手指摩挲了一下。
方才他在她这里写的,是他的姓与名。
谁知她不专心,不知道他写了哪三字。
笨。
翌日清辰,予安给二爷更衣。
荀观澜开口道:待会同我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她问什么,实话实答。
二爷,老太太找我问什么事呀?予安惴惴不安。
丫鬟哪有资历给老太太请安啊。若是问二爷的事,也不用二爷传话呀。
她近来没有做什么坏事罢。
去了便知道。荀观澜道。
初冬白凛凛的风将庭院的里树木刮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日光暖黄。
予安跟在二爷身后,将近老太太的房门口时,大爷和大奶奶迎面而来。
大爷眼睑耷拉,精神萎靡。
大奶奶眼眶下有层浅浅淡淡的黑色,面容困倦。
予安疑惑着,躲在二爷身后行礼:见过大爷、大奶奶。
荀槿清听到安安的声音,瞬时欢喜起来,抬眼一看,又焉了,怪声怪气道:观澜怎么也这么早起。
完了。
林静姝打起万分精神,时时看着荀槿清,笑道:二叔要去药堂,自然早。
荀观澜颔首,唤了声大嫂大嫂,朝身后道:进来。
予安垂着小脑袋道:是,二爷。
荀大爷:现在我的心情有多激动,你们不懂。
荀大奶奶:目前的形势,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予安:气氛有点奇怪。
荀观澜: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很开心。
这四个人站在一起,不好意思,我先笑为敬。
顺便问一下,女主带金手指的种田文有小仙女爱吗?</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