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予安有些小骄傲。
二爷现在变得这么好看,都是她的服侍让二爷开心了。
她没有辜负老太太的嘱托,是个好丫鬟。
予安忍着不适偷偷地瞧了二爷一会,心满意足地垂下眼睛,二爷,我想下去喝水。
方才吃完二爷泄的浊液,喉间一直黏黏的,似被糊住了一样。
小丫头在偷看他。
想来也是。
小丫头这般喜欢他,时时刻刻想黏在身边,白日里八九个时辰见不到他,心里定是非常思念。
既然他回来了,自然要痴迷地多看几眼。
给小丫头这样看着,不会厌烦。
荀观澜怡然自得地合上眼,双手搭在腹间。
将近一刻钟之久,小丫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听到小丫头的话,荀观澜坐起身子:先更衣。
是,二爷。
予安给二爷穿好亵衣,跟在他后面走到桌边。
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本论语。
予安捧着青瓷杯喝了几口水,试探问:二爷今日还教我念书么,昨日教的我都会了。
下床来就是要教小丫头念书。
荀观澜指指身旁的圆凳:先念给我听。
予安兴高采烈地坐下来,翻开书道:二爷,我开始念了呀。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
小丫头念书的声音和平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她念书时声声清脆,如珠玑落玉盘,认真中透着孩童的软糯,独一无二。
这样悦耳的声音是从小丫头嘴里发出来的。
荀观澜将目光移到她小巧的嘴上。
小丫头刚刚喝过水,唇瓣鲜艳欲滴,一张一合,脆声流淌。
这张小嘴还另有妙用。
荀观澜想起被它吸含的畅快,食髓知味,腹部又发紧了。
不能主动开口要小丫头给他含,要让小丫头自己发现他身子的变化,否则又试探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