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
教念两日书,予安就把二爷之前做的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在想怎么报答。
不能白白接受二爷的好呀。
可是二爷好像什么也不缺。
予安掰着手指头点,二爷的衣裳鞋袜,饭菜糕品都有京城请来的人来专管,她做的比不上人家,外面的生意她又帮不上二爷。
细点下来,予安觉得自己好没用呀。
什么都帮不了二爷。
和二爷睡觉,服侍二爷是分内事,大夫人给了月钱的,不作数。
予安还在苦苦思索怎么报答二爷,结果二爷晚间回来说这几日不用她伺候沐浴了。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予安一下子就急了,围着二爷追问。
连沐浴这种小事二爷都不让她服侍的话,就真的什么也不能为二爷做了。
二爷还对她这么好呢。
低估小丫头对他的心意了。
只沐浴不用她跟着,嘴角就扁了。
小丫头哭怎么办。
荀观澜想了一下,道:不用做事不好?
予安猛摇头:不好,我要服侍二爷。二爷让我服侍沐浴好不好?
小丫头只有在床上哭起来他才愉悦。
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拿衣裳。
予安一扫难过的神情,小脸焕发出光彩:我马上拿,二爷。
荀观澜第一次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心生后悔。
小丫头才替他脱衣裳,嫩软的手指触到腹部,还来不及调动克制力,底下的阳物自己肿胀起来了。
予安吓了一跳,立即为自己解释:这次我没有引诱二爷。二爷也看见了是不是?
抬头期待地看着二爷。
二爷现在变好了,不会冤枉她的。
混账小丫头。
才心悦他多久,居然现在就敢试探他的心意。
养了几日,胆子大了。洋洋得意不必她勾引,心上人就动了情欲。
方才就应该让她哭。
荀观澜沉着脸:弄软它,超过一刻钟,今晚不许睡。
予安:不超一刻钟就弄软的话,我怕二爷更不许我睡。
二爷:小丫头别想这么容易就获得我的心。
准备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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