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月白色兜衣被往内对折,只留半边掩在一边奶儿上。
那半边兜衣上的绣桃,栩栩如生,似在与一旁的奶儿争粉赛嫩。
荀观澜以为,论形状,小丫头的奶儿更圆润;论色泽,还是小丫头的奶儿更莹白。
论质地,粉桃更比不上小丫头的奶儿了。
奶儿握在手中时,脂滑细腻,无论怎么揉怎么捏,一松开立即又恢复饱满的模样。
只一点不如粉桃,没有汁水。
好在吃起来有股清甜味,不甜不腻,四时俱有,百尝不厌。
二爷怎么这么喜欢吮她的奶儿呀,里面又没有奶水。
不过二爷的唇腔温温暖暖的,不时还会用舌尖轻轻舔挑乳蕊,她好舒服。
嗯……
二爷的手钻进亵裤里了,整个覆住腿心。
二爷还会不会给她揉那里呀。
小丫头自己将腿张得更开了。
荀观澜看了看小丫头润红的面颊,这么喜欢他弄么。
还没揉,水液已经流了不少,穴口湿漉漉的。
指尖剥开细缝,两指喂进去,穴儿里瑟缩了一下,又松开,软得像一洞肉糜。
这么多水,又这么软,不必手指将小丫头的穴儿插松了。
小丫头已经自己放松开,在等他。
荀观澜抽出手,轻拍了一下小丫头的小屁股。
二爷为什么打我?
予安扭着腰蹭了蹭被褥。
幸亏小丫头够笨,不知道缘故。否则以后整日想着各种方法引诱。
我不能打你?
荀观澜声音润扬,火热的阳物抵住翕张的穴口,扶着小丫头的腰喂进去。
自然是能的,但是她又没使坏惹二爷生气。
予安没精神再想这件事了,二爷的怪物插进小肚子里来了。
难道是因为二爷没给她揉肉珠么,小肚子怎么又好胀呀。
那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贪心,一口咬住一个很大的包子,既咽不下去,嘴也合不上来。
时间再长一些,嘴就会发酸,含不住津液,顺着口角流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腿根间星点泛着湿润的光。
荀观澜觉得阳物更硬了。
予安挺着腰板闷哼,二爷还在一直插进来,忍不得了,抱住二爷的肩膀蹭。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呀,我好胀的……
小丫头的穴径紧是紧了些,但经插穿过两夜,水又多,不至到胀得受不住的地步。
勾引得到他的回应,又故意撒娇骗取关心了。
小丫头脑子笨,想的小心思一眼就能被看穿。
但恰恰因为能够被看穿,才显得憨趣可爱,丝毫不惹人心生厌恶。
再者这些小心思都是因他而起,当闺房情趣也可,无伤大雅。
小丫头要慢是么。
荀观澜退出来一些,留伞端磨擦小丫头的穴口,一会又齐根拔出来,顶撞蹂躏两片肥嫩的穴瓣,带起一阵咕滋咕滋的声响。
这下胀是不胀了,可是二爷弄得下面好痒。
予安又要抱着二爷蹭了。
二爷为什么不进来,我、我不胀了……
稍微一试探,小丫头就自己露出马脚了。穴儿湿得这么厉害,分明是想他快点进去。
荀观澜捏捏小丫头鼓鼓的奶儿:一会胀,一会不胀,撒谎。
才没有撒谎呢。
不过予安顾不得辩解,急急巴巴地讨好:二爷我错了,二爷不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