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予安从前当老太太的丫鬟时,睡的是木板床。
如今变成二爷的通房丫头,睡的是丝软绸被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睡醒来,除了小肚子闷痛闷痛,哪里都很舒坦。
趁着二爷还没醒,在床上蹭来蹭去。
这可是丝绸呢,听闻一匹不低于十两。算起来,她不吃不喝攒半年月钱才能够买一匹。
二、二爷?
二爷何时醒的?
予安愣了愣,在二爷静得渗人的眼光中慢慢将被褥拉至眼睛下面。
清早被扰醒,小丫头在他床上扭得像条虫子。
荀观澜闭了闭眼,问:你扭什么?
予安很不好意思:二爷的床很舒服。
予安原意是想说二爷床上的丝绸很舒服,但配上她羞涩的神情,这话听在荀观澜耳里就另有深意。
小丫头说在他的床上很舒服。
再换一种说词,小丫头在向他求欢。
昨夜还哭闹捣乱不给插进去,晨起就勾引他,他弄得她很舒服么。
荀观澜思量了一下:今早药铺中有客人兑货,夜晚再给你。
二爷要给她什么?她没跟二爷要东西啊。
予安疑惑地看着二爷。
荀观澜道:你等不及?
予安连忙摇头:多谢二爷。
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先应下来没有错。
一看,二爷果然露出满意的神情。
卯时一刻,两个丫鬟端水进来,预备服侍荀观澜梳洗更衣。
去跟周嬷嬷说,日后不用你们服侍,荀观澜道,看看立在一旁的小丫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