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娇地想博取季呈文的怜惜,美眸里尽是委屈,腿间吞着他硬挺的阳物,叫她内里热烘烘的,又觉得自个被撑坏了一样,可真是她的错觉,真撑不坏,就算是再小,那处还能生个孩子出来,哪里真能把她给撑坏了,——到没的撑坏,把她撑得涨涨的,他又纹丝儿不动,令她里头酥痒得难受。
季呈文还真拿她没办法,自识得她之后,一贯儿的操心,当然,他自个认定的人,自是得他疼着哄着,叹口气,深吻她一回,真个是托着她的腰肢,也不敢往重里托,还怕自个力道大了,将她的腰儿给折断了。
托着她一上一下的,真个套桩起来。
把个娇娇的人儿给弄得眉眼儿舒展,自有一股子天生的媚态。他只觉得她里头紧得叫他发狂,恨不得将自个儿入死在她里头才好,到也没有一味子地蛮干,也学那九浅一深的弄法,将她给狠狠地妍磨着,只磨得她内壁火辣辣的难受,说是难受也不是尽然,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是熟悉的欢愉感觉,叫她不由失神轻吟着。
季呈文猩红了眼睛,细嫩湿滑又紧窒的甬道,将他箍得紧紧的,他稍退一点儿,她又锁得紧紧的,绞得他的阳物不放,让他舒爽不已,瞧着她被迷乱控制的娇媚脸蛋儿,季呈文不禁更加用力往下顶,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肢,往上顶到她花穴的最深处,顶到叫她哎哎失神叫的娇弱花心上,顶得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他低头瞧着她殷红充血的花穴,瞧着那处被他硬狠狠顶开,花瓣外都糊着白腻腻的浊液,将他们相连之处都糊得满满当当。我的儿,我的乖儿……他喘着粗气,嘴里喃喃地唤着她。
此时,顾圆早就被入出了滋味儿,美眸含着春水,小嘴儿微张,吐着娇声儿,爹,太深了,太……
她的声儿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许是害羞的缘故,她想喊不敢喊,把季呈文弄得怜惜不已,底下往上耸弄了两下,就停下不动了,凑近她娇红的耳垂边问道,我的儿怎么了?
这一声声的我的儿,叫得顾圆羞耻感爆棚,却又种难言的快意,那种乱人伦的阴暗快感,叫她红透了脸蛋儿,喘着气儿,眸光透着迷离,此时他不动,——可算他不动,她体内还锁着个热烫烫的大家伙,还杵着,叫她忍不住抱怨道,爹爹,胀得圆儿了。她嘴上这么抱怨着,娇嫩的内臂,早就不甘寂寞地又紧锁着体内的那根阳物。
季呈文原就是想着吊她的胃口,如今她到是还紧锁着他的阳物,将个湿软的内壁都紧紧压紧着他的阳物,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索性将她推倒在床里,依旧捧着她的娇臀 儿,双膝跪在她的腿间猛烈的耸弄起来。
这激烈的动作,将顾圆给弄得惊呼起来,声音又柔又媚又勾人,让素来自持的季呈文控制不住的激烈捣弄着她,次次都捣到她深处的娇嫩花心,将她的花心都捣碎了一般,不光里底下又酸又胀,她整个人都是又酸又胀,小嘴儿微张,可怜巴巴地哀哀地叫着,爹爹,圆儿受不住了,圆儿受不了……
但季呈文并未放过她,粗大的阳物捣弄着她,顾圆早已经受不住他的捣弄,涌上来的快感太强烈,强烈得她颤栗着身子,殷红充血的花瓣儿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甬道里控制不住的一阵强烈收缩,吐出热烫的蜜液来,淋在他吓人的伞状顶端上,却仿佛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压着她的腿儿,几乎坐在她腰间,对着那处痉挛的花穴撞击起来。
然而,顾圆已然受不住,只会哀哀地叫着不要了——但季呈文方才送了她到顶,这会儿,就轮着他自己了,还好言哄着她道,再等爹爹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粗嘎的声音,伴随着粗喘,叫她颈间细微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终于,随着一记重重的深捣,他终于用热烫的精液浇灌了她的玉壶,将里头堵了个严严实实。
顾圆受不住累,到想睡着。
季呈文揉揉她的奶儿,哄着她道,睡吧。
可他另一只手到是将她的纱衣给解开,到把顾圆给惊醒了,此刻的她娇软无力,双腿因着他入了太久而力地张开着,露出被入得狼藉不堪的花户来,殷红充血的花瓣掩盖着甬道入口处,只见着一丝溢出来的白浊,将花瓣衬得可怜至极。
他捧着自己的阳物,再度入了进去,却是不动了,对上她惊慌的美眸,他伸手将她汗湿的发丝给撩开,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道,别怕,爹爹给你堵着,好叫你回头给你夫君生个儿子。
不要,顾圆顿时就惊醒了,双手推拒着他,她惊慌地拒绝道,爹爹不要。
但季呈文于这事上有点执拗,不行的,我们季家素来子嗣单薄,不管我也好,你夫君也好,总得给季家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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