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永远不可能这么做。
至于原因……
话不是这么说的,马总眯着眼睛,有些阴恻恻地笑了笑,在这里,有些事不是他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除非,他们想面对反垄断的调查。
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都没什么信服力,说到垄断这个词,有谁比得上bat三巨头?
就在企鹅公司内部讨论着该如何与未来人集团谈判时,远在上京市的一家宅子内,两位老人正相对坐着下棋。
这个未来人集团,这个江晨,有点本事啊。两指衔着一枚黑棋,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笑呵呵地点着头,抛出了这么句意义不明的话来。
穿着花马甲的老人也跟着笑了笑。
能让老柳如此评价,看来此子确实有过人之处。
哎,话不能这么说。最先在他身上下注的,可不就是你们周家吗?
下注这个词未免太有伤风雅了,只是家中小子,恰巧与他有些缘分。话虽说的如此谦虚,但周安泰的脸上还是挂着红光。
原来那个一直混在望海市不肯回去的混小子,一回来竟然就给家族带了个如此有潜力的盟友。说起来,江晨会选择和他们周家合作,还得多亏了王家从中做媒。
这德海啊……还是太急躁了。这颗棋久悬而未落,柳国相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他口中的德海,指的自然是望海市的王德海。
听到老友的评价,周安泰心中顿时就是一喜,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很隐晦地问了句。
这是讨论出的?
柳相国笑呵呵的看了老友一眼,目光重新落在了棋盘上。
这步棋很难走。
难在哪?
难在选择太多。柳国相似是在捉摸着棋盘,喃喃自语地说着。
安泰,你说我是现在就提你的子,还是放一放?
听到老友毫无心机的发言,周安泰拍着大腿,哈哈笑道。
你这么问我,我肯定是希望你手下留情。
柳相国扫了他一眼,也是乐呵呵的笑了笑。
虽然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但下棋的时候你懂的,我从来不手下留情。
唉,无妨。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输了。周安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虽然说着不在意地话,但他的目光从来没有从棋盘上挪开。
悬而未落的黑子终归落下。
一直盯着棋盘的周安泰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即乐呵呵地笑了笑起来。
从一开始,这老友就和他在打着哑谜,直到这颗子落地,他才算是看出了些眉目。</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