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复古窗帘色调暗沉,室内半点不透光,再身处那张宽敞的大床上,黑暗压抑得要喘不过气。
……走开,别压着我……唔……
莫虞不满地睁开眼,看到压自己床的那只鬼,不是方舟又是谁。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勃热的阴茎翘在她下腹,而她一丝不挂,手腕还被他压在两边,瓷白的身体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
昨晚惨痛的记忆伴着全身的酸痛感袭来,莫虞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大气不敢出。
而且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喊了一晚上,怕是嗓子都要废了。
她垂下眸,方舟就吻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咽下温水。
还不肯喝,就只能这样喂了。
她昏迷的时候大概他也有给她喂水,喉咙没有想象的干痛,发现自己还能发出声音,莫虞立即捂着嘴瞪他:强奸犯。
身下湿的不行,花穴口有种沉重的被黏附的污浊感,他根本没跟给洗。
也可能是发现一直抱着她的身体,就算洗了也还是要被他弄脏的,所以下体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新射入的精液。
用这些东西去检查一下,妥妥够他吃几年牢饭了。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方舟一边扶着她脑袋端碗给她喂药,狭长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
我要是坐牢了,大小姐会不会来给我探监?
会啊。
方舟微微讶异地看她。
莫虞不假思索地翻了个白眼道:会记得叮嘱狱警好好‘照顾’下你的。
喝干净那碗冲泡药剂,莫虞揉着酸痛的腰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喝的什么?避孕药?
尝试失败,她身体跟被重新组装过一样浑身痛,疲劳的肌肉使不上力,软趴趴地又倒回他臂弯里。
发现身后没有回应,她往后看了一眼。
方舟圈着她,幽幽地回答她:催孕药。
莫虞瞪大了眼,却只见方舟言之凿凿地继续道:真可惜,你只能怀着我的种来给我探监了。
莫虞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兴许早过了48小时也说不定,一下真被他的回呛吓住。
?!你疯了?
昨晚大小姐亲自坐上来的,小骚屄又湿又嫩,都快把我榨干了,所以没忍住全射了进去……全给你了。
他柔声地在她耳畔低语,磁性的嗓音好听得像在喘,勾走她的神思,手指拨弄她的阴唇,让她不得不顺着低头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