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感觉像浑身触电,很久后还有酥麻停留在小腹。莫虞抽抽噎噎地哭,方舟沉着脸把莲蓬头探到她下身给她洗,她哭得更厉害。厚密卷发湿成绺黏在白皙的身子上,她抱着胸乳,被迫分着腿站立,看他从她腿心的嫩rou里挖出乳白色的沫。到后面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委屈了,只是下意识觉得他是自己一手调教的,就应该什么都顺着自己,亵玩她是大逆不道的。可是方舟本来就是很恶劣的坏狗,养不熟的,没人能驾驭得了他。就算有人能得到他表面的服从,也要担忧他日后的伺机报复。他们是看似亲密,却从未交心过。无声的对峙一直持续。夜冥冥的黑,莫虞躺在床上默默想明白了,眼角还有点湿润,心却平静下来,闭着眼准备睡去。方舟在她床尾静默坐着,就这么盯着她。良久,他终于笑出了声,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莫大小姐,你不打算要我了是吗?语气很轻,轻到不像他。莫虞没睁眼,翻了个身面朝里。怎么,情人一场,到最后看我一眼都不肯吗?就不看。莫虞在心里想,方舟你那么牛又怎么样,我不要你了,反正你也养不熟,我不要受这种委屈。老娘踹了你迟早过上十八个男模的好日子。莫虞气鼓鼓的,打算他再放厥词自己就立马让他滚。但这是方舟撑着正常语气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他看着她的背影,刺痛从眼眶传达到全身,感受到了绝望的降临。这几个月,我在你这里算什么?就算是狗,也没有说要就要,说丢就丢的。是你招惹我的,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扯着她转回来。你他妈敢不敢亲口告诉我啊莫虞。莫虞睁开眼,只见方舟就俯身在她眼前,在举重若轻地笑,可是眼角分明是垂着的。这是暴怒?还是……痛苦?莫虞觉得他们距离太近了,方舟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掐死?就像他前世掐死别人那样?他伸出手的时候,莫虞害怕都来不及了,紧紧地闭上眼。听到他嗤笑一下。下颌被捏住,嘴唇被迫送上去。冷彻的黑夜,他们无声交织,今夜的第一个吻。莫虞第一次接这样的吻,也知道了完全放开的方舟是什么样子。他都没有跟她有别的接触,就吻得她呼吸都要消失、灵魂要从头顶出窍。舌头的卷缠,肆意翻覆的角度,唇瓣的若即若离,口腔里的热度难分彼此。某个濒临断片的时刻,莫虞蓦然察觉脖子上坠下一颗热乎的液体。她快喘不上气了,方舟抵着她鼻尖,呼吸粗重地发泄:你怎么能坏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敢跟我说一句实话吗?作践我是不是很好玩?我……与生俱来的骄傲被粉碎,他语气艰难得几乎要说不下去,但他还是逼着自己说了出来。莫虞,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我成了别人婚姻的插足者,居然是从别人口里知道的。莫虞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莫岚那混小子又在给她使绊子。神经顿时高度紧张,怕他背叛,更怕他反戈。紧跟着,她的泪意涌出来,为今晚的委屈,为自己可能要失去他……肩膀被抓起来,方舟的怒火还在直面着她,烧得盛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这样骗我!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天要这样……莫虞无言以对,她的确承诺过给他机会,最终却出尔反尔,还以这样的形式被揭穿。她顶着他的额头,小声开口问:你要离开我吗?话音落,身后墙砖传来砰的断裂声,碎片砸在地上震耳欲聋。莫虞僵住。方舟手背血流鲜红地蜿蜒开,但他没管。他压在她头顶,压低的声音只剩自嘲,牙根咬着,每个字都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可笑吗?莫虞,就算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算知道你丝毫不值得别人爱,知道你只会逢场作戏,我也走不出这个门。因为就算我今天出去了,我早晚还是会有天找上你。不管什么手段,我都会把你变成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下贱,你勾引我就上钩,你说愿意给我机会我就朝着你爬,我都跟你到这一步了。现在无非是做你的婚外情人,莫虞,你觉得我会放手吗?你可以继续踩我进尘埃里,但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方舟没有为今晚的过激道歉,连恳求都附加狠话威胁,像是倔着最后一点千疮百孔的尊严不愿放下,喉咙里却有嘶哑的悲鸣,无光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甚至于莫虞一直呆愣愣地没出声,没表态,他唇色都开始变得苍白。低下头来蹭她,轻轻地教她怎么训导自己:虞虞……狗狗喜欢你,虞虞,你哄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