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猛烈的潮吹渐渐过去,交合处毛发湿乎乎地黏在一起,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滴落。
莫虞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手指无力地钩着课桌,指尖泛白。
你……怎么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方舟还没射,硬挺挺塞在她紧绞的穴里,前一下后一下的动。莫虞听见黑暗中隐秘的水声咕嘟咕嘟,整个人软成了面团,尤其那夹着肉棒颤巍不已的雪臀。
他扶在课桌上,明明肏得毫不费力,牙根却咬着:非得我等到你们结了婚,才能最后一个知道吗?莫虞,你怎么就这么混账?
莫虞不甘示弱,用力夹他一下,回怼他: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两样?我将来要结婚现在就不能玩你了吗?只要我要,你,啊……你就只能做我的狗。
大小姐坚持把我当做东西,觉得我任你取用也无所谓,我只能同态报还了。
方舟没换姿势,手掌肆意揉着她的胸乳、臀瓣,在她背上斑斑点点地亲吻不停,感受她加倍的肌肤战栗,再深深顶入软泞之地。
你的未婚夫,他知道你这么湿、这么骚吗?嗯?
方舟说到这里,怒意又有失控的迹象,报复似的掐拧她的阴蒂:他尝过你的味道了吗?
莫虞连不应期都没过去,又生生被他亵玩到一次,绯红的臀瓣一紧一松,又泄了好一阵水液。
她越是在他提到旁人时反应激动,方舟越是不肯放松地折辱她。
夹什么?就这么骚!你真敢给他碰你?
莫虞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制高潮让她狼狈尽显,她这种时刻如果愿意放下身段讨饶,一定能换得男人的怜惜,可她只会愤怒地抠着桌板骂他:
贱狗,你……你也配管我吗?我让谁碰都不关你的事!啊啊啊……畜生!
大小姐被贱狗污了身子,还怎么嫁人?你未婚夫难道就喜欢你这个骚浪劲吗?
莫虞还想骂他,可潮喷得太厉害,之前都没这么连续地高潮过,大脑不堪负荷,四肢近乎抽搐地颤抖,腹部更是绷得死紧。
肉体的欢愉直冲云霄,她神智溃散,哭吟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白嫩的腿根脱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