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如果不是莫虞身上没有别的痕迹,方舟几乎疑心自己不在这几个小时她遭遇了什么。
他不放心地掀开她衣服检查了一圈,莫虞躲在他臂弯眨了眨眼,眼里的水光柔弱,央告他。
我给你口过了……
谁让你作死的?
方舟抹开她嘴唇上的水痕:去拿出来。
卡得太深了,刚刚我就试过了,拿不出来。
莫虞吐息微颤,白裙卷到腰上,当着他的面拨了拨下面的软肉。
白嫩的花户被自内而外撑得鼓鼓的,大约是她一直没有拿出来,椭圆头越陷越深,大半个玩具都没了进去。
莫虞扯他袖子,小声辩解:你突然敲门,我一下着急,所以才把它戴下来的。
方舟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跳。
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刺激一下,我放松了就能出来了。
摸,像上次一样蹭,或者……莫虞想了想,舌尖从唇瓣上划过:舔。
方舟幽黑的瞳仁眯了眯,抬手解开她衣领,眸里冰湖裂冰,欲望蠢蠢欲动。
下不为例。
也实在是自己也憋得很厉害了,阴茎硬得快膨胀裂开,一回生二回熟,方舟把手伸到她腿间,大小姐亲昵着他的触摸,湿滑的下体在他手中不断翕动吐水。
探到那个蛋头,果然被她吸得很紧,这个深度大概都已经抵到了她的瓣膜。
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他也曾经插到那个深度。
方舟喉咙发紧,试探地捏住蛋头。
其实现在用力扯应该也能扯出来,但两瓣肉瓣激烈地颤动紧缩,要是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