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然纵身跳下马背,对着云幕深清浅一笑,云幕深不再言语,掏出一颗避水珠,投入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顷刻间,海水朝两侧飞速聚拢汇集,中间开出一道宽阔的道路。尉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云幕深眸光寂静,眼睑下却是一片青黑。他已经考虑一个多月了,即便知道结果可能并不友善,但还是决定将那些事情和问题一点点剖析清楚,哪怕这样做无异于宣判自己死刑。第47章 我强制爱了我皇嫂16水路大开,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修造实在壮观,尉然忍不住打量,宫殿驾立在整片海域的中心位置,门窗皆由玻璃打造,视野十分开阔,能很清晰的看到百米深海水里的繁茂蕨类植物和穿梭在其中的鱼蟹。云幕深将他带到侧殿,两人在一处石桌前前后落座,云幕深招了招手,吩咐侍从备了一壶上好茶水,几盘点心,末了才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语气冷漠,神情威严,俨然一国之君的气派。大门合上,云幕深给尉然斟了一杯茶,仿佛两个人只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并不存在什么恩怨。这周全的待客之道快让尉然忘记这个人曾差点要了他的命。我有话想请教尉将军。云幕深不寒暄不做铺垫,单刀直入的张了口。尉然点头:王上客气了,请问,在下知无不言。你从哪里来的?蛤?这倒让尉然意外了,他以为云幕深找他铁定先打听叶篱的近况。你不是尉嫣,也不是尉然。云幕深继续语出惊人:不,严格来说,你可能不是羽国丞相的长子尉然。王上这是什么意思?尉然不只意外了,神色不觉变得严肃起来。叶篱一直待你亲和,所以我暗中调查过你的身份,知道你不是尉嫣,云幕深语气平缓,我猜测你接近叶篱跟我一样抱有其他目的,但绝没有伤害他的意图,就静观其变想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然后得出这么个匪夷所思的结论?不是。云幕深回答:还有,梦。梦?对,前往澜桑选妃的那天起,我陷入到了一场场梦魇里。尉然脸上闪出几丝异色,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云幕深本来就没打算隐瞒尉然什么,他要求证自己的猜想,必然先表现出诚意,把话全部摊开。一切确实要从他的梦魇开始,不错,和叶篱一样的梦魇,不一样的是,叶篱的梦魇是混乱组合的片段,他的则是前两世的缩影。起初梦境是美好的,他和叶篱两情相愿,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接着就是他和叶篱再也不愿记起的阴暗记忆了。云幕深在梦里化作了一个透明的虚体,以局外人的身份亲眼见证了梦里的云幕深对叶篱残忍冷酷的折磨——澜桑皇室坍陷,他将赤渊桦蓉及其他皇子关押进地牢,但他心里滔天的恨意并没有因此熄灭。可这恨却只叠加在了叶篱身上,只有不断的凌辱折磨叶篱才能让他的心绪得到片刻安宁。空阔萧索的宫殿里,他用铁链把叶篱锁在床头,叶篱面容憔悴苍白,每天睁着空洞的双眼等待着什么。梦里的云幕深不知道,可梦外的云幕深一眼就看懂了,叶篱在等待死亡,等待解脱。每一晚,梦里的云幕深都会打开那扇厚重的铁门,缓步走到叶篱身边,剥干净他的衣服,粗暴的压着他交合,叶篱起初会反抗挣扎,可后来只剩麻木。云幕深厌弃极了他这副寡淡无趣的反应,开始用言语侮辱他。殿下,为什么不出声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压着你艹吗?嗯?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还是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叶篱,你想让谁睡你,你怎么那么贱?……污言秽语从这个俊美邪魅的鲛人君主嘴里那么自然而然的吐露出来,仿佛曾经真挚忠诚说爱着他的另有其人。叶篱从最初的失望,愤怒,到最终到冷漠平静,只用了十天不到的时间。云幕深越来越疯,他见言语不能让叶篱低头,每次压着他做时就会喊来一个羽国人候在帷账外,动作粗暴的硬把人折磨出动静来才罢休。他当着羽国人的面,逼迫叶篱痛苦的呜咽,求饶,呻吟,把他澜桑大皇子的尊严狠狠撕裂,践踏进尘埃。帷账外的人有时是李公公,有时是叶篱的贴身侍卫,信任的朝臣,旧友,老师,他们每一个都是叶篱所珍重的人。云幕深存心在这些人面前,亲手一点点的把叶篱彻底拉入他的地狱和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