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
瞧见票证上面的红叉,梁渠眼前一黑,跌跌撞撞地坐倒躺椅。
龙瑶、龙璃不清楚状况,紧忙扇风,递上酪浆,额头上敷凉毛巾。
梁渠抓住毛巾,痛苦地哼哼。
前几日听许老祖说有盘口,他让徐子帅暗地里去代投三千两,赌夜叉当场发难……
血本无归!
日!
火大来了!
什么狗屁瞋恚夜叉,吹得天花乱转,真碰上事,半点不顶用。
怂包!
梁渠猛吸酪浆,三口喝干,抓下毛巾坐立起身,瞪住徐子帅。
三千两,你赔我!
徐子帅环顾一圈,确认梁渠在说自己,瞪大眼睛:我赔?你让我下的注啊!
你不去吹牛,哪来的盘口?我怎么会输?
?
没钱?打欠条!龙瑶,去拿纸笔!
不是。徐子帅有亏在先,见龙瑶真去书房,赶紧宽慰师弟,顶替龙璃给师弟捏肩,师弟莫急,莫急,三千两,师兄拿不出来,对你不是洒洒水?
咱这次输了,下次还有个赌输赢的盘口啊!当场发难赔率才多少?我看一群人鬼哭狼嚎的,赢了也赚不着大钱。
赌输赢不一样,赔率五五开!师弟手拿把掐,一拳一个,包赚的!
你立字据!我再投三千两,出了意外,六千两赔我!
输过一次。
梁渠要转嫁风险!
输赢之外,意外多得是,必须先保一手。
龙瑶走出房门,笑眯眯地递上纸笔。
徐师兄,请吧。
徐子帅麻了,接过纸笔,犹豫不决,怀疑道。
师弟,你不会故意打假赛,报复师兄吧?
梁渠嗤笑:我是这种人?
阿巴阿巴……
呼!
龙瑶轻轻吹动纸张,确认墨迹干透,小心收好。
徐子帅心有惴惴,叹口气:我回去休息。
等等,还有件事。
差不多得了啊!徐子帅跳脚,我不就吹个牛嘛,放话教训是下人自己传的,不关我事啊!
办完两清。
说!
打听打听,那个什么‘尾火虎’,参不参加大狩会。
就这事?应该要吧。徐子帅道,三十五以下,身份明晰,俱可参加,又在寿宴前,没道理不去。
打探清楚,真参加的话,试试鼓动庄家再开一个盘口。
梁渠对自己亏损的三千两耿耿于怀。
什么盘口?
赌我和尾火虎谁输谁赢。
徐子帅惊道:前天你没听见老祖说?尾火虎可是狩虎!
初入。
初入也是狩虎!
打的就是狩虎!梁渠索性挑明,你前几日要拱我和尾火虎的火,我都不会挑你理,还要夸你拱得好!
徐子帅咂舌,怀疑梁渠是不是和关从简待久了,沾染上什么不良风气。
稍加思索。
悄悄靠近。
老实说,师弟,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吧。梁渠想了想,补充道,八九不离十。
……
翌日。
什么鬼?尾火虎和梁九郎?一赔十六?狩虎打狼烟?
这有赔率更高的!尾火虎、箕水豹和梁九郎?一赔三十!干,有人已经投了四千六!
谁投的?